夏子木手里不停,“不差这一张,你写坏了赔给我。”
卢铮乐了:“这行。”于是就有模有样的蘸了墨,使了老大的劲在纸上画线。大汗淋漓的写完了,感觉比拉一天土还累。
夏子木把头歪过来,又歪过去,也是费了老大劲才认出来,是“庐”去“广”的“卢”,“铮铮铁骨”的“铮”。
夏子木点头:“好名字。但是写的太难看了,我教你写。”
于是这天晚上,卢铮把夏子木抱在膝盖上,夏子木握着他的手,一笔一划的教他。
卢铮起床的时候天还没亮,那天色就比他睡下的时候亮了一点点。他先去看了看熬着的草药,然后麻利的洗漱,开灶做饭。
早饭就是一锅稀饭和一把小青菜。卢铮盛了热气腾腾的一碗,然后摸出藏在柜子里的一小块腊肉来,切成碎末混在碗里,给他爹端了过去。
卢铮的爹是干木匠的,人不过中年,却因为积劳成疾、旧病难医,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