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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陈辞回到家,疲惫得只想睡觉。可是电话响了。
来电显示是一个陌生的长途号码,陈辞疑惑地接起:“喂,你好。”
“是我。”一个略带沧桑的中年妇女的声音。
陈辞的心漏跳了一拍。慌张的感觉,“妈妈……”
女人听出了陈辞的声音,些微地不悦,声音也冷冷的,“陈别在吗?”
陈辞习惯了妈妈对他的态度,恭敬地回答:“他在学校军训,您要他的手机号吗?”
“不用了。他该上大一了吧?”她不常往家里打电话,和陈别的联系只是局限于银行账户上的汇款。
“是,在市里的a大。电信学院通信工程专业。”陈辞想说自己也在a大,但是她知道妈妈不会关心。
“恩,我要他专心把大学念完,然后我会想办法让他来美国这边深造。你看着他点,别让他任性乱来。”女人走的时候陈别才13岁,正好是叛逆的年纪。所以她才觉得陈别很任性。她不会忘记自己临走之前陈别离家出走了三天三夜,最后陈辞给她打电话说找到陈别了,她才安心地上飞机。
“是,这件事要告诉他吗?”
“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