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比你们家那一坨儿的影卫有本事!”梅思嫁有消息在手喜滋滋地奚落起夜冥月来。
“消息!”夜冥月面无表情地发问道。
“啧啧,这么着急那?偏不告诉你!”小人儿嘿嘿地笑了两声,又倒了杯茶来饮。
“说!”夜冥月已经开始不耐烦了。
“知道通常躲人最安全的地方在哪儿吗?”梅思嫁扬扬眉问道。
夜冥月被一语点醒,猛得起身:“来人……”
“先等等。”梅思嫁阻止道,“心急什么,不先问问情况?”
“说!”
“哼,一遇到你大皇儿的事儿,你聪明绝顶的天虞帝怎么就傻了?”梅思嫁嗤笑直,“上次我给潭把脉,你可知道他得的什么病。”
“中了什么蛊?”夜冥月直截了当地相问,避讳了梅思嫁的多言废话。
“你已经知道他中蛊了?那我也明白的告诉你这蛊我解不了。别说我解不了,就是我师傅有神医之名,也怕解不了。他中的是忘情蛊。蛊毒之说,皇上也定听说过,这蛊毒之中最毒的莫过是金蚕蛊。而这忘情蛊利用的也是蛊毒之最的金蚕。是以取金蚕之卵置于腕上,让其顺着血液最终到达人脑,蛊毒入脑便药石无医。金蚕之毒说是最毒之蛊原因之一便是无法将其取出。如果硬取中蛊之人必死无疑,若不取死也是迟早之事。”
夜冥月得知那是蛊毒之后心中早做了准备,可是初听无药可治仍是无法承受。听了梅思嫁说,他的表情虽然没变,可是越来越白脸色却泄露了他的心事。
“真的无解。”
“无解。可是却可以压制。东离有一种毒蛇俗称三眼蛇其毒无比,却正可以压制此蛊,不过三眼蛇的毒性太猛,驾驭不好恐怕反害了性命,如今能驾驭此蛇只人天下难寻出几人。”梅思嫁道。
“这么说水瑶可以?”
“不,是她大哥水渊。”
夜冥月面色一凝,如果是水瑶的话,她毕竟爱着潭儿定是不人心看他死,可水渊……此人夜冥月知道,是个凶狠歹毒之人,而且武功不在自己之下,如果但论比武,夜冥月自然不输于他,可是他若以潭儿相逼,恐怕事情不妙。
梅思嫁又说了一个更叫人寒心的事情:“要用三眼蛇解毒少说三年五载,水渊会不会花这功夫就不得而知了。”
夜冥月心中一怔,如此说来就算把潭救回来,他也闭死无疑。如此认知,让他心头一揪,眼前一黑差点不支。
“皇上!”梅思嫁上前扶他一把。夜冥月将他挥开,心中重石千担。
梅思嫁站在他边上,见他神色不大好,禁不住直摇头,突然说时迟那时快,一枚毒针出现在梅思嫁手中,然后反手打向夜冥月。
眼见着就要中招,夜冥月突然反身一转躲过,目光一凛掌风向梅思嫁袭去。
梅思嫁吓了一跳,心下一慌出手对了一掌。硬接这一掌使他五脏受损退出数丈,硬生生撞在了墙壁上。
梅思嫁目光发狠,一改方才的嬉笑之色,“好好好!不愧是天虞帝,竟然在听到如此噩耗之时,还有防人之心,真不知道你是太冷血了,还是本就无心无情!”
夜冥月冷笑一声,“凭你这点演技就想让朕相信于你,简直妄想!”夜冥月从他进门来就已觉出不对,早就对他留了一心。
“哦?你竟然一开始就知道我是假的?我自认从扮相到表情心思说话语气都于他一模一样,你是怎么看出来的,倒让我死个明白。”假梅思嫁真小晓冷言道,说夜冥月看出他是假的,他却不信,不说假扮梅思嫁已有些日子了,就是这两年来辛苦的模仿,训练自己的声音表情动作,除了本人他还真不相信有谁能看出来。也除了衣物之内……
夜冥月冷笑:“你以为自己演得入木三分?其一,从你说知道了潭儿的消息朕便怀疑,小晓的侦寻本事,朕有所耳闻,可是梅思嫁这数日来为阑王所扰,又如何会命你去查无关之人?不错,潭儿对朕确实重要,可对梅思嫁而言确实是无关之人,朕与他都是自私之人,朕自然不信!其二,思嫁学医用蛊自然厉害,可你忘了他学医用蛊的目的所在,他是为了阑王才学得这本事,你说三眼蛇巨毒太甚难以掌握,也就是说不可用,与不可用之毒物他或许晓得一二,可是他是那种有心思特意打探能驾驭此毒之人吗?”
如此说来,小晓变了脸,大叹天虞果然聪明绝顶。没想到他心绪烦乱之时也能如此细心,确实是自私冷血之人!
“哈哈,好,皇上果然好生厉害,我小晓今日死在你手上也无话可说。”
“小晓你可知道,以上说话不过是朕的推测,真正让朕确信你是假的却是你这双眼睛!你定是没见过你的眼睛,梅思嫁不会有你这般绝望的眼神。”夜冥月道,梅思嫁确实不会,他是比谁都坚强的人,夜冥月一直这么认为着,所以才一次又一次饶恕了他的无礼。
“绝望?恨,不错的字眼,可是能让你死,我又怎么会绝望呢?”小晓凄厉的惨笑,“夜冥月你活不了多久了,不信看看你的手心!”
夜冥月这时才一惊,抬手一看,刚与之对掌的手已经变成了黑紫色。
“你!”
“不是很厉害的毒,但是被我的内力打到你体内,也不大好治呢。”小晓笑,“梅思嫁自然不会来救你,你宫里的御医解不了,你的亲弟千草也不能,因为他自身难保!”
“就算能治,怕也没这个机会。”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