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如此说,李或勤方才安心,手一松,双臂耷拉下来,又是一个昏昏沉沉的病老头。
听肃浓说还要留几日,弘曕心中欢喜,特地交代营中手艺好的伙夫,烧了几道当地的特色菜。
洞庭湖畔皆以水产闻名,捕上来的鱼虾鲜活,简单的土法烧制便很美味。
满满一桌酒菜,在战时算得上丰盛,肃浓却无心下筷。简单吃了几口,便仓促离席。
弘曕知他耿耿于睿亲王之死,也不介怀,只是安排出一个清净的所在,吩咐他早点歇息。
饶是房间舒适,这个晚上。肃浓却无法安枕。
白天似梦非梦的那一段,犹在眼前;身下的不适,还未褪去;就连臀上被揉捏出的淤青,都在隐隐作痛。这事儿他不能说,所以无从查起,唯有自己小心。
就这样担惊受怕,终于在后半夜昏然入睡。第二天一早,肃浓红着眼睛去见李或勤。
进门一看,老人家已经起床,正披着件单衣伏案办公。
“李大人,你怎么起来了?”肃浓惊道。
“团练的编制,我整理出来给你。你把这个拿去给弘曕,让他交给巡抚项大人……”
没等他说完,肃浓便不得不打断,“李大人,你怎么当真派起我的差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