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英的样子显得十分疲劳,说话也提不起精神。司马佳听见他这般说,再想想他跳河的举动,再结合一些风闻,大致也就猜出来了:必是韩英为人太过刚正,被政敌江朔暗地打击,而皇帝也竟昏庸,撤了韩英的官职,令他回乡,韩英归乡后,终日郁郁寡欢,竟想自我了结,没想到被虺圆满所救。
“大人,晚辈既然回乡,也就认了这样的命,不再多想。大人如今还是该照料好自己的身体,不要为了晚辈再劳神费心才是。”司马佳不敢再晾着韩英,赶忙答道,自觉答得还算妥帖得体。
韩英意味深长地看了司马佳一眼,道:“你真的这样想?”
“晚辈不敢骗大人。”司马佳道。
“已经说了,我不是大人了,”韩英说,“我当过你的考官,你虽没考成试,也是师生一场……”
“老师!”司马佳心尖一颤,竟是有些激动,失口就叫了出来。
韩英点点头:“当日和你一起被赶出考场的另一个考生,我记得叫马文博的,他现在怎么样了?”
提及马文博,司马佳也有些惆怅,低下头,道:“他到现在还没有下落,不过留下过一首诗,从那诗的意思看来,该是云游四方去了。”
韩英叹了一声,道:“没想到啊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