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主子的话,是,只是奴才离得远,具体还有没有什麽其他的交谈和动作奴才不好说。”
“知道了,下去吧。”随意的一摆手,跪在地上的小厮立马麻利且恭敬的消失了个无影无踪。
一手撑著下颚,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一手随意把玩著玉如意,摇椅一下一下的晃动著,仿佛哼唱著催眠的儿歌。果不其然,才晃了没几下就看见书房的门被推开,凝轩一脸面无表情的端著茶水进了屋,目不斜视,选择屋子最角落的路线消无声息的走到桌案前,换上热茶,将凉了的茶水换下。
“我有说过让人进来伺候麽?”封玄柘唇角一扬,似笑非笑。
仿佛毫不意外封玄柘的存心刁难,亦或者已经习惯,凝轩恭敬跪地作揖,不带一丝惊慌:“回王爷的话,您也没说过不让进来伺候。”
“牙尖嘴利能言善辩,培养你这麽一个角色五弟是没少费心思吧。”掀开身上的貂裘毯子,将手上的玉如意随意的丢在毯子上,好整以暇的一步步跺到凝轩面前。
“王爷抬举了,凝轩无才无德命贱卑微,能留在王爷身边伺候已经是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