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连贯的话语,再配上最後那声堪称傻不拉基的傻笑,就算没洞都想开洞往里钻,却不知为何封玄奕竟没有听出来,只是哦了一声继续酝酿已经半进入状态的睡意。
凝轩在外长长的吁了口气,下意识的抬手,擦去额前虚惊一场的潮意,小心翼翼的挪著步子走到软榻前,掀起毛茸茸的毯子就钻了进去,雪白的毛色根根晶莹,内里更是光滑柔软,天然的雪狐裘皮毯子完整的没有一丝接缝,好似从一只雪狐上整个儿拔下来一般。
忙了一天,这头才一挨枕头就开始昏昏沈沈的犯迷糊,不知是真的太累,还是这被熏了一天即便已然灭掉依旧萦绕的淡淡柠檬草味让人如此昏昏欲睡,朦胧间,想著明天一大早天不亮就得起床,原因不过是为了叫另一个人起床,凝轩就觉得凄惨,更何况这年月就没有闹钟什麽的,万一睡过了,一定又没有好下场了。
香檀雅木,玉砌金镂,气派却不过分奢华,山石如画,回廊蜿蜒曲折一眼望不到边,池塘前,阳光下,一个小小的身影蹲在那里,乌黑的长发不点珠翠,就长麽无拘无束的垂落在地,小小的孩童低著头,伸著手不知道在水里玩著什麽,时不时的发出几声悦耳的笑声。
“这蛮夷之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