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厉镜在赶人,连澄要是连这话也听不出来,那是可以活回去的,明着是他为音乐独奏会好好准备,话外意无非是让他别来医院,最好是别在大胆面前出现。
两个人的声音很轻,到底是房里清静得很,那声音不可避免地钻入陈大胆的耳里,呃,她早就醒了,天天睡在床里的人,还真是很浅眠的,几乎是喻厉镜醒来的时候也跟着醒了,不是没感觉喻厉镜瞅着自己的目光,那目光火热得让她害怕。
这一害怕,她愣是没敢睁开眼睛,听着连澄的声音响起,她心中松口气,头一次觉得他来得真及时,他这一进来,喻厉镜被子底下的手就放开,从她的胸尖尖上移开,那里还残留着他的余温。
今天是星期六,喻厉镜不上班,把连澄用话给弄走,今天是全程陪护,跟个最合格的未来爸爸一样,小心翼翼地陪着大胆,就是走几步,他也在旁边扶着,生怕她出现个什么闪失。
她这里是独立病房,没有瞅见她这里陪夜的是两个不同的男子,没人瞧见,就自然没有人说三道四,才让大胆稍稍地安心点,她晓得自己这样子的苦逼情况,说出去还真没有敢相信吧,她跟个香饽饽似的。
早上听连澄那么一说,她心惊,终是廉谦的妻子,他一回来,她怎么说?说她让沈科那个渣人给弄得入院了?这样的话,她说不出口,没皮个没脸的,他们能做,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