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药有没有效力,傅君悦自己用过,心中清楚,听了孟夏的话情知有异。
“你把药瓶搁哪了?师父知道吗?”傅君悦思量着是不是孟祥宗发现了换过药水了。
“我搁在新房床头柜里,爹不会进我的房间,怎么知道?就是娘那一天也没有进去过。”孟夏露出一个你不用骗人的眼神。
孟夏要的急,傅君悦给他的那瓶药水,是自己用过两次的,他有些好笑,刚想说出自己用过,一晚上来个五次没问题,突然又想到一个可能性,不觉愣住了。
傅君悦垂下头,借着倒茶之机吸了口气,再抬头时歉疚地道:“晚上我回家看看,不知会不会跟给依依配的香熏水弄错了。”
“香熏水?”孟夏一拍大腿,骂道:“你可真是糊涂,我的洞房花烛夜差点被你废了,肯定是拿错了,我抹上去的时候就闻到很清雅的香味,我还寻思着你怎么弄得这么有情调呢。”
傅君悦满脸愧疚地由着孟夏骂,孟夏骂了几声,自己倒不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