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娟本能地想要挥手打掉小刀,许衡却果断加大了力道,丝毫不介意从对方喉间流出的鲜血:“喜欢赵秉承的是你!上赶着倒贴的也是你!没人逼你!”
她用手掌抵住刀柄,整个人欺身向前,不再有任何退让:“以为我和他没关系就威胁解除了?连本带利地作威作福?作死了之后又怨天尤人?你真的很天真。”
“赵秉承是什么人?16岁读大学,20岁过司考,27岁博士毕业,30岁破格提教授,35岁就当上高级合伙人。你以为他会真心实意爱谁?”许衡摇摇头,“贪慕权位、祸害人间,可这就是他的本来面目!接受不了就趁早解脱,何苦将彼此往绝路上逼?”
常娟瑟缩着退到墙角,将头埋进膝盖里,哆哆嗦嗦地哭了起来。
“新娘子的衣服换好了吗?”化妆师在走廊上敲门,声音有些着急。
许衡将沾了血的修眉刀扔在地上,低头看向常娟:“左手边是酒店后门,你待会儿自己走吧。”
说完,她深吸一口气,昂首挺胸地走出了化妆间。
两周后。
又是天高云淡,又是进出口码头外港,体量巨大的40吨级运砂船首次从中国起航。
如小山般高大的巨轮从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