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安分的待在舱房里,一点也不觉得受到局限。
舱房温暖而舒适,宽敞又明亮,布置得就像是一个上等的厢房,住起来很舒服。
花落安心的待在舱房内刺绣、抚琴,如此即可打发她一天的时间。
她除了琴艺超绝,绣工也是一流的。小从荷包、香包,大到鞋面、衣服、被面……只要是可以想到的,她都擅长。
香炉飘送著清雅沁人的薰香,她安静的倚靠在床榻上,背後靠著一个柔软的丝织大枕,低头专注於手上的绣工,婉静的、娴熟的绣著,自成一个婉约安静的天地。
她十分满足於目前这样的生活,非常平静、非常安全。
夜里,他仍然会进房与她同榻而眠,只不过仅仅限於抱著她入眠,并不曾再要求她什麽,这让她产生了很多的安全感,也温暖了她的心。
她不知道,这对他而言却是最大的折磨和酷刑--
其实,每次他一抱她入怀,都想立刻压上她的身躯,拜托!软玉温香抱满怀时,有哪个男人能不动心?更何况怀中抱著的还是他心爱的女子,怎麽可能坐怀不乱?
但问题是,只要他一看到她在他怀中那副信任他的安祥睡颜,他就狠不下心去破坏她对他的信任。
所以,他只好咬牙--忍了!
但那股蠢蠢欲动的原始yù_wàng,却不断在他的内心深处蛰伏,不知何时会破茧而出?
这一夜,她又在他温暖厚实的怀抱中睡著了,花落放心的、信任的偎在他的怀里,朱红的唇边依稀还带有一丝嫣然的笑意,看傻了凝望她睡颜的他。
南宫开凝望著怀中的恬睡佳人,被她唇边那一抹浅笑挑动了他的心房,啊!他的佳人、他的爱妃,她终於笑了!
虽然是在睡梦中,但这初次绽放的笑颜看起来有多美呀!
这是不是表示她已放下心中的创痛,愿意安心的倚在他的怀中,恬睡入梦中?
想到这里,他的热血不禁立刻沸腾了起来,一股纯男性的yù_wàng霎时滔滔如浪潮,漫天的淹没了他。
禁锢多日的爱欲在此时一下子全爆发了出来,那股yù_wàng来得既快且猛,在他没有预料的情况下,冲窜得他的下体雄赳赳、气昂昂的“立正”起来。
他咬紧牙关,忍住呻吟,天杀的!难道他的那话儿不能客气一点吗?
才一下下就“全体肃立”,教他怎麽受得了!
他本来就是个精力旺盛的男人,若不是因著太爱她的缘故,也不会忍到现在,迟迟不敢动她一根寒毛。
但如今!他可忍不了了!
已经过了太多太多天了,那股想吃了她的yù_wàng一下子全涌了上来,若再不要她,他会爆炸的!
他的大手开始慢慢的、轻轻的解开她的衣襟,很小心很小心的,深怕惊吓到她。
一件一件的衣服被轻巧的剥离了她的身体,抛落到地板上,随著她逐渐裸露出来的晶莹玉体,他的呼吸越来越火热……
大手一接触到她滑腻如凝脂的玲珑胴体,他即舍不得离开了。
老天爷!他有多久没触碰到这一身细皮嫩内的莹白玉体了?
这麽细、这麽滑……一双粗糙的大手,流连忘返的迷恋著手下游移过的每一分、每一寸香肌……
她睡得很沉,甚至因他轻柔的抚触而不自觉更贴近他的掌心,一点也没发觉到自己正赤裸著身子,任由他的大手恣意的游移。
只因他的碰触是那麽轻、那麽柔……
像一片羽毛轻轻拂过一样,不带丝毫的压力。
一直以来,他总是尽情的放纵自己的欲求,贪欢而不节制,印象中,他似乎很少捺下性子温柔的慢慢来。
娶了她之後,由於她醉人的胴体及难敌的美色,他也没有足够的耐性慢慢的要她。
但这次,他决定要温柔的、轻缓的爱她!让她尝一尝细腻的温存滋味,安抚她那曾经备受惊吓的情绪。
啊!他的爱人,他真的只想好好的爱她,让她不再惧怕他,让她能在他怀中再度展现美丽的笑颜。
他慢慢的卸下自己一身的装束,脱去了象徵王爷地位的锦绣华服,露出一身结实累累的刚硬肌肉。
他想以一个男人的心,单纯的爱他的女人。
他小心的叠覆上她柔软的身子,但并非压上她,而是撑起自己的身体,开始沿著她脸上完美的线条落下绵绵密密的细吻,极轻极轻的碰触,带著重新认识她的心,一寸一寸的膜拜她的芬芳馥郁。
花落在睡梦中,隐隐约约间,似乎有一片羽毛轻缓的滑过她的身体各处,一股难以言喻的舒服感,经由所触碰的那一点漫向她的四肢百骸,一点一点的增加。
她不由自主的弓起身,提供那片羽毛有更多的面积去发掘开启。
接著,一股强大的热力包围了她的身体,有一点轻微的压力,却又有更多温暖的甜蜜。
她开始觉得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热、越来越热……
呻吟声不自觉的逸出她的唇齿之间,飘荡在波涛汹涌的暧昧空间中,更增添一种刺激的激素。
室内的温度似乎不断的上升,她渐渐再也抑制不住的想扭动身躯,摆脱这样的高热。
她睁眼一看,却发现自己正全身赤裸的躺在床榻上,被壮硕的他轻轻的抚摸著……
她这才惊醒过来,原来自己不是在作梦!
“你!”她整张美颜瞬间染上红霞,因他正低下头,轻轻触吻她颈项间敏感的肌肤。
他闻言抬头,热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