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摇掉这场噩梦,但却摇不掉他强力猛烈的碰触。
他将她的双腿拉得更开,以方便自己置身其中。他肿胀不堪的男性yù_wàng则直抵在她的幽秘地带-直接摩擦著她软嫩的幽谷。
花落的全身一颤,她虽不解人事,但却直觉的明白……即将会发生一件令她十分害怕的事--
“不、不要--爹、爹!救我、救我,爹……不要……”她切切的哀泣,眼前霎时浮起风扬月眠的绝俊容颜。
可南宫开却听得刺耳极了,忍不住皱起眉,拜托!她是他的王妃,怎麽可以在这种时候想起别的男人呢?
哼!就算那男人是她的爹,他也不准!
他伸出粗大的食指,强行探进她呼救的艳红小嘴中,逼迫她含住他的食指,盖掉了她出声的任何机会。
不……
“唔……”她难受的含住他的粗指,再也无法自由出声。他粗大的手指塞住了她的小嘴满满一口,并开始上下滑动起来。
她含住他手指的模样,更诱发了他一发不可收拾的情潮。
这下子,她只能在他的怀中娇吟了。
他满意的双眼炯亮,并燃起狂烈的火焰,完全立起的下体开始试探性的寻找她幽秘的入口。
哦!这花穴怎麽这麽柔、这麽软……她简直快要融化他的全身……
他不禁发出一声低吼,一只大掌往下固定了她软白的俏臀,整个腰杆往前刺探的一挺,倏地进入了她紧窒的入口。
“唔……唔……”不要……好痛--
她想摇首,却摇不掉他塞在她口中来回滑动的食指;她不禁皱起眉,痛得流出泪水,险些昏过去!
她的下身彷佛被撕裂般的疼痛,接著,他身上那个直挺挺的“棒子”就这麽强硬的进入了她的体内。
他狂猛的直入她的体内深处,就连遇到她体内那层薄膜,他仍执意的刺入穿过,直直的挺进她体内的最深处。
她痛得忍不住一咬,咬住了他在她口中不断伸进伸出的食指,泪水更狂肆的奔流,“唔……”
他伸舌舔掉她两颊上的泪水,亢奋的抽出食指,坚实的唇跟著迅速的堵住她的唇,滑溜的舌窜过她香软的唇齿之间,尽情的掬饮她香甜的芳津。
不要!她好痛喔!花落难过的心想,他挺得她好痛--
她伸手想推他,却被他的大掌用力一握,令她动弹不得的承受他的冲击。
他的灵舌在她的口中来回滑动出入,做著身下正在做的事!
热火不断的向上攀升,南宫开憋了多年的yù_wàng一经宣泄,便不再受到控制,他体内狂猛的烈焰不断的在她体内冲刺、律动……
“不--”花落只觉得她快痛得昏过去了。
可她却挣脱不出他的箝制压迫。
她的柔软包裹著他的刚硬,他的口中喷著热气,粗喘的在她体内一遍遍的来回律动,就像一匹脱缰的野马,怎麽拉也拉不回来,他彻底的迷失在她香软丰绵的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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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落躺在床上幽幽的流泪,她的视线透过床帐,不知落在何方?
耳旁传来了那个讨厌的臭男人浓烈的呼吸声,她不禁感到既疲倦又悲伤。
在他强行“硬要”了她三回之後,才从她的身上翻下来仰躺於卧榻上,一只大掌仍固执的揽著她雪滑的香肩,不准她离去。
怎麽办?她已不洁了!花落在心中呐喊。
她忘不了这个男人强行进入她,并在她的体内充斥著强烈的存在感。
那种感觉既令她难为情又教她备觉羞辱,然而,最教她自己羞愧的是,她竟在那最後一波狂潮打上来的时候,不自觉的在他的怀中尖叫出声。
为什麽?为什麽会这样?
她最爱的人是她爹呀!为什麽她竟可以容许一个男人侵占她到这般田地?
花落在内心深处不断的自责,她没有注意到躺在一旁的男人,已改为侧躺,一手支颔的痴痴凝望著她绝美的花容月貌。
见到她一头披散下来的黑缎长发正散发著一股幽香,南宫开不禁想起刚刚两人在欢爱时,她的发丝纠缠住他的迷人模样。
他柔情的伸出手,揩去她不断落下的眼泪。
“花儿,你哭不累吗?你的泪水怎麽好像不要钱似的落个不停?”
花落这才惊觉,转头望向他,发现他眼里炯炯的火炬,身子马上不由自主的更向床榻的内侧缩去。
他见状,双掌伸出,一把揽过她退缩过去的柔美身子,放在自己仰躺著的壮硕身体上。
“不要--”她虚弱的哑著嗓子推拒,才刚被他彻底掏过的身子仍虚软得很。
“为什麽不要?花儿,你可知道,你有一副多麽让男人疯狂的完美身段?又滑又软的……”他边促狭的调侃她,边顺著话语,摸上她趴在他胸膛上的丰盈身材。
他的大手下滑至她的俏臀,他不断的揉捏按揉,吓得她又开始挣扎。
“不要!你放开我!我真的不要……”这个男人鲁莽又粗气,完全不及她爹的儒雅丰采,教人好生憎厌喔!
她心生排斥的推拒他,无奈却对他一点作用也起不了。
“那可不行!花儿,今夜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不多要你一点,那怎麽够本?”南宫开放肆的一笑,她越推拒他,越激起他的征服欲。
岂有此理?她都已经是他的人了,嘴里还老是喊著不要、不要的,这不是太打击他的男性尊严了?
既然如此,他只好“做”到她说“要”为止。
原先他是体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