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绵先是想了想,已反应过来丈夫的所作所为,她安静地告诉他:“你知道的,你当时的决定没有错。”
一个字一个字,缓慢且坚信不疑。
如若不这么做,他会拖累整个队伍,影响任务的完成,让其他战友陷入险境,还会因为无法自保,被敌人……
瞿承琛想起还有一人应该受了极大程度的创伤,他毕竟是放不下这群兵,“小刀还好吗?”
温绵眨了眨眼睛,“先是被我骂的不敢出声,后来又被我调.教的贼听话。”
“这家伙和我当初一样。”瞿承琛笑了笑,他想是时候告诉她,自己在昏迷时再度梦到的那些质疑与背叛,是他埋藏在心底那么多年不可碰触的禁区。
其实,他也不止是梦到了这些事。
曾经在冰冷的雪水中潜伏,在暴雨中安静伺机,在国外的比赛中差点葬身火海,还有,在敌人后方实施集中侦查,也曾暗杀过军政活动家,摧毁敌人机动型核攻击武器……
他受过无数种伤,太多值得铭记的东西,但最令瞿承琛难忘的,是他第一次执行任务,当他用狙击枪瞄准猎物,却发现这人是他多年的战友。
他震惊了,也忘记当时的手指是如何才弯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