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连忙松开她,那半硬的状态属于危险信号。
温绵以为,至少这个吻要停留个几秒吧,呜,结束的太快,她来不及保存他的温度。
她已经是彻头彻尾的伤员,俩人想要好好打个火热,看来又要等上一阵子。
瞿承琛捏了捏太阳穴,折腾。真没见过比她更点背的妞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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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温绵肚子饿,瞿承琛晓得她是嘴馋,他舀了外套,出去转一圈给这小妞觅食,结果还真有没收摊的水果铺,男人想捡些还算新鲜的买回去,蹲在那里挑着挑着,心里慢慢多了一种说不清的滋味。
他不知道,她爱吃的是什么水果,他在家时间不多,与她结婚也还没满一周年,可这都不是借口。
瞿承琛以为自己事事在行,可现在……她却不在他擅长的范畴,他对这个认知很头大。
他竟是,不够了解她的。
最终还是挑了些容易消化又不经咬的种类,男人拎着手中带子,走在住院部的廊上,终于明白过来自己的处境。
刚一抬头,看见温绵那间单人病房的门没合上,他记性好,出发前肯定是有带上门的。
房里还没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