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竟真的晕著脸儿,垂了头,回过身要帮我抹拭。
我尘根上缠绕著丝丝红迹,兀自硬举著,经她小手一触,更是蹦蹦起跃。我
感觉她借抹拭之机,正细细打量那害她受苦的祸根,下边不由挺得又傲了几分。
她不由脱口道:好大!语罢,怕我接话,连忙轻巧地抹拭起来。
她此际低了头细心侍候,温婉柔顺,宛如新妇。或许为了这一刻,这番举动,
在她脑海里已演过许多回,准备了多年,既然我已成为她事实的郎君,她便当我
新郎一般服侍,一板一眼的,格外尽心尽责。
这轻柔的抹拭,与偶尔被她巧手摘一下、拨一下的温柔,美得我心下热乎乎,
脑门晕飘飘的,止不住莫名的轻喜,摸著她耳边,道:锦儿,你是我的人啦。
霍锦儿垂首唔了一声,也没见她怎麽动作,悄没声息的低了一低,将自
己胯下落红也抹拭了,拿在手上看,怔目出神。
锦儿……我歪了过去,与她并著肩,一道看著那白巾上的红梅点点,心
中说不清感激还是愧疚,她守了那麽多年的女红,被我今夜几乎半是强迫地横夺
了。
我不觉搂过她的香肩,柔情不尽,道:收好了罢!
唔。她半偎身子,乖柔地贴於我肩胸,少年俊郎配大龄美妇,烛下风光,
让人意想翩翩,心热难禁。
霍锦儿晕著脸儿,将巾儿叠好,爬向枕下藏了,她做起这种事情,总是那麽
细致到位方休。
见她伏身翘起的滚圆雪臀,我心下一动,悄悄掩了上去,从後抱著她身子,
尘根顶在她美臀上。
霍锦儿手尚未从枕下抽出,身子僵了一僵,鼻息轻喘,回转头,脸红红的道
:少主……你……你想干嘛?
不要叫我少主,叫我筠儿好了。
筠……筠哥儿……你坐好了。
只有陆小渔才叫我筠哥儿,她竟然乖巧地沿用了。
初次见面以来,她便一直叫我少主,听起来,我的辈分虽然不一定显得
比她高,但至少也像同辈的样子。若是改呼筠儿,则是其姐霍氏等长辈对我
的昵称,不免一让人联想起我与她名分上的姨侄关系。
她这灵慧委婉的心思,真是让人叹服,想到她以姨母之尊,居然被我剥得下
体光光,压在身下,我心底更多了一股热意,故意道:就这样便了……为什麽
要坐好呢?伸了一只手,勾开她被我撕坏的短衣,伸入她玉背,游掌轻抚。她
玉背出汗最盛,多日未沐,方才又被整出了一身新汗,这新旧汗气混合了她的处
子幽香,低嗅之际,让人心醉迷狂。
霍锦儿遭我又抚又噢,呼吸不匀,喘道:你……你太沉了,压……压得人
难受。
娘子不就是被相公压的麽,你习惯了就好。我大掌滑了下来,在她翘臀
上摸了一回,沿著她香腹往上,要捏她玉r,r儿叠在她身下,竟摸不著。
我抬高她p股,让她跪起身,这才摸到她的乃子,因是垂落之势,r形更是
惊人,硕果累累地坠了两大团,温绵饱软,比仰立之际更甚,手心接著她软弹弹
的r尖,迎著那荡动,触感极为迷人。
没逗多久,她r蒂勃然而硬,捏在指上,彷佛能捏碎她心魂。霍锦儿不由喘
声哀泣,我贴在她後臀的肚皮儿,渐渐感觉到了一点热湿,心中一动,当下弃了
上方,伸手掏她花底,摸玩她的牝户。
啊……霍锦儿抬头回望,喘唇吐气,满是羞怨:不要!
我将她短衣高撩至背,眼底一一兄,登觉一阵目眩心跳,她纤软的蛇腰高高
拱起一个白花花的滚圆雪臀,羞颤颤的撅著,奇景惑目,人气紧。她红皱皱的
菊眼也冷不丁的映入我眼帘,紧小粉嫩,色泽竟与牝户相似,她身上真是无处不
鲜鲜净净,让人垂涎。
我吸了口气,欲焰高燃,不由低头狂舔著她的白臀,眼底窥见她牝户向後肿
艳艳地鼓起,如腿间夹著个裂口粉桃,心下又是一狂,当即落舌其上,热热地撩
舔不止,舌尖卷成半硬,探她红沟,指头则掰著那可爱的菊花,指面滑触。
呜呜,好脏……不可以的……羞人……我……我怎麽动不了了!
她没运真劲,自然动不了,我一边舔弄,一边以念力禁固了她身子,正习练
一心二用之术呢。
霍锦儿羞撅著臀,浑身软颤,扑了脸儿在下方,弱声哀呜,她一时未想到运
真劲挣脱,便只能摆著这羞耻出势子,任我胡为。
不过一会,她牝户y汁横流,水淋淋的,y景人。亵玩半晌,我晕陶陶的,
抬面喘道:好重的味儿啊!
都是你!听到我的话,霍锦儿更是羞藏无地:要……要死了,叫你别
……
别这麽闹了……
我直起身,有意道:不这麽闹,那要怎麽闹?
霍锦儿娇喘吁吁,神气奄奄:你不能好好的……说著,垂下眼睫,一脸
娇羞。
原来,这奄奄然似无表情的样子,竟是她情动之态,我终於再不会错认了!
我爬上去,在她耳上咬了一口,轻声道:就这样。
什麽?她兀自不解。
我闪著一丝笑意,扶稳她雪臀,将尘根凑向她牝户。
啊你……霍锦儿惊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