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叔口中听说了些,也不是很详细。罗烈身体不太好,还要回去复查,能呆的时间不是很多
,先留两天看情况再说吧!”
戴霖追问:“听你的口气你不想回来重振罗家了?”
罗
烈淡淡地笑道:“让戴叔见笑了,一来罗烈不知道罗家现在变成了什么样,二来这次罗烈的
病让罗烈有些心灰意懒了,自顾不暇还怎么重振罗家啊!”
戴霖似笑非笑地看了他半天
,才说:“罗烈,你变了!”很简单的感叹,戴霖自嘲的感叹。他放弃了,不再观察揣摩罗
烈。现在的罗烈他根本看不懂,滴水不漏,面面俱到。戴霖突然有种萧瑟的落寞,如果不是
还想在人前保持最后的礼貌,他早想打道回府去找戴哲商量计策了。戴哲没来赴宴是因为前
几天送一批货出了小意外受了伤在家里躺着呢。
罗烈骄横地笑道:“不用戴叔说罗烈也
知道自己变了!试想一个濒临死亡的人重获了第二次生命怎么也要有些悟道吧!”
戴霖
讽刺道:“悟道了?说来听听,让戴叔也受点启发。”
满桌的人都知道这两人的恩怨,
虽然不说也暗自关心两人的明枪暗箭来往,此时都停吃看着罗烈,似乎都想受点启发。
罗烈冷笑了笑,抬头遇到隔壁的赛尔关心张望投过来的目光,不禁心中一暖,才刚心中升起
的想冷嘲热讽的气一时就发不出来,对赛尔回了个没事的笑才慢慢地说:“达不到启发众人
的地步,只是罗烈的小小体会,不说也罢!”
戴霖却不肯善罢甘休,追着问:“说啊,
什么时候罗烈变成了不敢说的人啊!”
罗烈皱了皱眉,忍着没发火,说:“说出来就一
文不值了,戴叔一定要知道的话罗烈就说了。罗烈生病后最大的体会是,要爱你得到的一切
和你身边的人,只有他们才会在你无望的时候对你不离不弃!”
“你女人就是对你不离
不弃的其中一个?”戴霖看见了他们刚才的眉来眼去,有些不屑地说。他对赛尔谈不上了解
,一直就觉得这个长得太漂亮的女人不过是罗烈的娃娃玩具,厌了就会扔的花瓶。但后来见
罗烈为她不惜悔婚,又见经过那么长时间这女人依然跟着罗烈,而看罗烈小子对她的感情就
觉得他们之间不仅仅是玩玩而已了。戴霖现在才考虑赛尔对罗烈的重要是不是太晚了点!他
开始正式估计赛尔的重要性了,跳开她漂亮的五官去评估她有什么东西值得罗烈死心塌地!
人都有盲点,戴霖的盲点就是对赛尔的估计,他开始弥补自己的盲点了。
“对,赛尔就
是对我不离不弃的其中最重要的一个!”罗烈自豪地说道,很骄傲的神情无意中也种下了恶
果。罗烈已经很小心了,可是还是犯了一个错,可见人都不是完人,胜券在握最好还是别得
意忘形!
戴霖笑笑:“不错啊,打算什么时候结婚,你也该结婚了!”
罗烈笑道:“
不急,罗烈生病期间欠了很多债,等我把该还的都还了,我才会结婚!”他脸上带着笑,眼
睛却冷冰冰地看着戴霖,意外之意大家都听出来了,戴霖又怎么会听不出来呢!这是宣战吗
?该躲的躲不了,那就让暴风雨来吧!
“哈哈,那我就等着喝你的喜酒了,希望不要让
我等太久!”
生日宴会结束了。
苏格拉底的结束语是:“分手的时候到了,我去死,
你们去活,谁的去路好,唯有神知道。”
生日宴会结束了,众人打算回酒店,却不见
了谭天凡。
一个保镖看见罗烈皱着眉,赶紧上来说:“烈哥,我刚才看见谭哥和戴柔在
一起说话。”
戴柔?罗烈思付谭天凡找戴柔谈什么,那女人的狡诈不是谭天凡能对付的
。“等他一下吧!”罗烈对赛尔说,他看看赛尔疲累的样子,不由关心地说:“你先进车里
休息吧!”
赛尔点点头,钻进车里脱了高跟鞋释放被困了半天的脚。
罗烈站在车边,
点燃了一根烟,这也是监狱后遗症了,现在他的烟抽的很多,却不是以前喜欢的牌子,而是
大众三五烟,因为香烟味够劲。有时罗烈也不知道自己是进步还是退后了,奢侈品现在对他
是可有可无,不是他消费不起,而是他觉得没必要。比起那些昂贵的物品,他觉得朴实的东
西更有用。当然对自己他从不会苛刻,在条件允许下,他照例过着想要的生活,对身边的人
也一如既往的大方。在拍卖会上他不但拍下了送给万石德的古董茶壶,也花了三千多万给赛
尔买了一个乾隆时期的翡翠玉坠,打算送给赛尔做生日礼物,对此赛尔毫不知情。
等了
一根烟的功夫,谭天凡回来了,阴沉着脸似乎别人欠了他几千万。
“问得怎么样?”罗
烈又拿了根烟出来点燃后递给谭天凡。
谭天凡接过去郁闷地吸了几口,吐出烟雾来才狠
声说:“不狠狠整治她我就不叫谭天凡。”
罗烈悠然不迫地说:“整治她的方法很多,
但你能想一个让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方法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