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秋安慰她说:“这些事是很难预料的,没有谁长了后眼睛,能预料到今后会发生的事。也许你当时告诉他护照在你这里,他会生你的气,觉得你藏着护照是有外心,那他说不定不光挂失旧护照,还把你女儿领回去了。”
“那现在怎么办?不是得把他也办到加拿大去了吗?”
“现在可能只有把他也办过去了。他到了加拿大,一定会有很大改变的,说不定慢慢地就变得可以接受了,”静秋开玩笑说,“除非你在这边已经有了新欢。”
她支吾着,不敢说是有新欢还是没新欢,她知道静秋没跟丈夫离婚,所以她也不敢说benny的事,怕静秋会觉得她不道德。她问:“在加拿大是不是离婚要容易一些?”
“当然是要容易一些,但也不是没困难的。现在的问题是,你不把他办来,你女儿就来不了,所以基本上是别无选择。一步步来吧,先把女儿弄到加拿大来,再想办法把女儿弄到美国,然后再做离婚的打算。”
她打完电话,心里很感谢静秋:幸好那时静秋劝她别把李兵从移民申请中划掉,不然的话,他手里握着新护照,一旦发现移民没自己的份了,他还能让mī_mī走?现在真的只能象静秋说的那样,一步步来,不能指望一步登天,马到成功了。
她打了个电话,告诉李兵移民面谈通过了。李兵高兴极了,连声说:“啊,我在中国的日子总算快熬到头了。现在这个破单位,工资这么少,早就不想在那里干了,他们还说我不遵守上班时间,把我除名了。”
她一听说他被除名,心里冒起一股无名火,知道他肯定是忙于打麻将,没好好上班,单位才会把他除名。但她知道现在说这些也没什么用,便交待说:“那你抓紧办你自己的公司吧。”
“我自己的公司,不出国也办不起来。不过现在好了,我可以把这个消息告诉我的合伙人,他们就知道我离出国又近了一步了。”
她抓紧机会说:“你一定要把公司的事抓紧,别的事都不要多c心,免得分了心,公司的事办不好了。”
李兵表功说:“我没答应李虹在我这里住,我还经常去看mī_mī。不过我觉得于真待mī_mī不好,到底不是亲生的,有点虐待mī_mī,搞得mī_mī象寄人篱下一样。”
她不相信于真会虐待mī_mī,但她也不想跟李兵抬杠,只想把他稳住别去把mī_mī领回来,就说:“mī_mī的事我会跟于真谈,你不要太分心了。移民的事,可能几个月之内就搞好了,你花点时间学学开车,学学烹调什么的,到这边来了用得上。”
“你以为学开车那么容易?要花钱的,我自己又没车,求别人都是钱字开路”
她知道他又在要钱,但她知道他是个无底d,寄多少都可以瞬间消失在牌桌上。她说:“我只是说说,你自己看有没有不要钱的机会学车。这段时间我手头也很紧,因为刚跑了一趟c州。等我手头宽裕点了,我想办法寄点钱给你。”
李兵说:“好啊,我们一个姓‘许’,一个姓‘望’,我这段时间就等着你救济我了。不过你放心,等我公司一办起来,我就有钱了。”
过了几天,她的“老朋友”来了,推迟了几天,如果不是上次验过孕,她可能还会空欢喜一场。她决定这星期去餐馆打工,虽然就一个周末没去餐馆,但她觉得好像已经很久没看见benny一样,很想念他。
她没做过流产,但她知道在中国做了流产都有一个月休息的。她系里有个女老师做过好几次,每次请假一个月,大家就知道是做过流产了。
但她知道美国这边没有这种习惯,因为她读研究生的时候,有一个女外教,是个美国人,那时她有个同学是结了婚的,因为做流产请假休息一个月,那个女外教听说了,很不理解,说美国女人不管是流产还是生产,都是马上起床就到处跑,有的个把星期就上班了。
她生孩子虽然是剖腹产,下面也是淅淅沥沥流了一段时间的东西的,所谓“产后恶露”吧。她好像听说流产之后也会这样,所以她想她现在来“老朋友”正好,benny会以为那是流产之后的现象。
她这个星期当然是不能跟他做a了,但她可以用别的办法让他h。他现在正当年,这方面的要求肯定是比较强的,她想让他尽情享受“性福”,因为她除了让他“性福”,她还能为他做什么呢?人都是喜欢新鲜东西的,象上次那样变换一个姿势,他就好像特别兴奋,所以她这次也要让他尽情地享乐一回。
不过她真的不知道那些“歪门邪道”的技术细节,只在sè_qíng杂志上看了一点皮毛。她想起老板说过包包连吃香蕉吃冰g的机会都不放过,用来苦练基本功,就突发奇想:我是不是也来练一把?但她根本不知道怎么做,从何练起?
她拿出做学问的劲头来,跑到系里的电脑房里做reh,上网搜寻这方面的东西,还真搜到不少,文字画面都有。但画面download很慢,有很多还要收费,她转而看文字方面的东西,居然还真有几篇详细介绍“口技”的。她躲在电脑房的一个角落里看,看得胆战心惊,生怕被人发现了。
她想,也许我该买个电脑了,每天跑到系里来用电脑,真是太麻烦了。她在网上搜寻了一下,发现dell正在搞促销,有很多优惠,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