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不到她的回应,他的声音彷如染上了一丝慌张,“你在那里?”
安凝木终于回过神,“我在家里。”她有点不解他骤变的情绪,但也没有多想。
“嘟……嘟……嘟……”忙音传来,安凝木看着屏幕上“通话结束”的提示语,一时觉得更加烦躁了。
“去你的,挂我电话!”搞什么?语无伦次行为怪异,是有病吧?难不成,那天他不仅手臂骨折,连脑袋也摔倒残废了?
郁闷地将手机抛到一边,在床上打了几个滚,想起了梁宇楠教她的方法。他说,心情不好的时候,可以到电影院看一部悲剧收场的电影,大悲那种,然后嚎啕大哭,将所以不愉快都通过眼泪发泄出来。
当时她还笑话他,怎么一个大男人会有这样文艺的发泄途径。而且,哭就哭,躲在家里哭就好了,还要去电影院,无聊!
他的目光骤然变得非常深远,彷如穿过层层的时空,捞起那不说话的回忆。虽然她没有正正经经地谈过一场恋爱,但是,爱大抵是什么样子的,她还是可以揣摩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