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丰,带你弟弟去休息一下。”
虽有百般的不愿,可是莫泽丰还是耐着x子,扶着薛靖锡离开,到偏厅去休息,将门反锁上,把他直接就扔到了地上。
地上铺了长毛地毯,倒下去并不痛,反而海鸥舒展的畅快,薛靖锡躺在地上,起不来,也不想起来,就像睡一下,头晕乎乎的很难受。
“自己起来。”莫泽丰蹙着眉,用脚踢了踢他的肩。
自己失踪没几天,老头子就急不可待的要找人接替,一想起就火大。
如果自己死了,是不是马上就推这人上去,哼!
该死的老东西。
往旁边的意大利真皮沙发上一坐,端着酒杯的手抖了抖,一仰头,将其中的猩红的y体倒入喉中,喝再多也不能解气。
斜睨一眼地上的人,想来自己也是命不该绝,掉进海里没飘多久便被一艘古巴的货船救了上去,由于语言不通,才耽误了他上岸的时间,虽然在船上也好吃好喝的招待着,可是他就没一刻的安宁,找个卫星电话打回家,也一直没打通,也不知道是电话有问题,还是他打的方式不对,也没人能教他,索x顺其自然,上了岸再说。
也不知道自己不在的这段时间穆妍有没有与这个男人来往,一想到两个人走在一起有说有笑的画面,憋着的那口气怎么也吐不出来。
躺了一会儿,薛靖锡感觉好多了,头虽然还是晕,但是意识已经回到了脑海,他艰难的站起来,睁开迷蒙的眼睛,看到旁边的沙发,身子一斜就躺了上去,这一简单的动作便让他大口的喘气,好像很累似得,体力不支。
躺了片刻,感觉到身旁有人,侧脸看过去,半响才看清那人的脸,傻傻的勾了一个笑,喊一声:“大哥。”
“别叫我大哥。”莫泽丰厌恶的瞪他一眼,那个女人生的孩子也配做他的弟弟,就算老头子认了这个儿子,他也不会认这个弟弟。
“大哥,以前的事……就忘了吧,我知道你讨厌我,可是毕竟是一家人……呃……”打了个酒嗝,顿了顿继续说:“我妈妈这辈子……也过得很苦……她也不想伤害你的妈妈……呃……其实……她自己也后悔……”
“知道后悔了?太晚!”莫泽丰冷冷的眼神刮过满脸通红的薛靖锡,父亲没有娶那个女人,这一点还是值得安慰的,如果当年自己不以死相,估计事情就不是这样了,这个弟弟恐怕早就进了家门,而他也不得不每天面对伤害自己母亲的女人,看着她趾高气昂,每天都为母亲悲伤。
她死了才算解了他心中的恨,知道她临死的时候受尽折磨,他就笑了,这是不是就是报应,让她把这辈子的苦再重复一遍,然后才让她死去,和母亲的早逝比起来,她不知道要幸福多少倍,至少还能看到儿子长大,而自己的母亲,却早早的离开了他,他知道母亲是舍不得自己的,可是她要解脱,他拦不住。
“大哥……”
“不要叫我大哥。”莫泽丰冷冷的打断他,捏着酒杯的手使出了很大的劲儿,才控制了揍他一顿的冲动,有些恨不是说散就可以散的,有些人不是说原谅就可以原谅的。
老头子太让人失望了,一口气憋在心里,怎么看眼前的人就怎么不顺眼,没有揍他,已经是自己手下留情。
薛靖锡不再言语,只是看着天花板,嘴里噙着笑,看来自己并不是唯一解不开心结的人,这里还有一个,而且比自己严重得多。
看着他笑,莫泽丰蹙着的眉更紧了,心情不好,一甩手,出了偏厅,他想去见一个人,在船上的r子,他无时无刻不在想她,若不是回来后一直没有抽出空闲,他早就飞过去见她了。
兰博基尼从别墅的后面驶了出去,被庄茜文看在了眼里,他这是要去哪里?
不用问,答案已经在心里涌了上来,她保持微笑装作什么也没有看到,继续和旁人聊天。
一路飞驰,莫泽丰在半个小时以后把车停在了穆妍的楼下,抬头看窗户,很容易就找到了她的房间,灯是亮着的,她还没有睡,心底窜上一丝喜悦,开门下车,快步上楼,站在门口,整了整领带,摸了摸头发,才抬手敲了门。
“咚咚咚……”
一连串欢快的敲门声打扰了正在百~万\小!说的穆妍,将手中的散文放床上,起身去开门。
会是苏晓吗?
应该不是她,她说今天晚上不会来的,那会是谁?
薛靖锡?
应该没有那么快吧,才一个多小时就吃了饭过来看她?
想不出是谁,索x扯着嗓子问:“是谁?”
“是我,莫泽丰。”
听到那熟悉的声音,穆妍惊了一跳,不知是喜还是忧,他不是去美国出差几个月吗,怎么那么快就回来了?
她的好r子才刚开了头,又跑来捣乱吗?
怎么就不放过她呢?
“莫先生,你出差这么快就回来了?”
隔着门板听到穆妍的声音,她的声音里透着抵触,这让莫泽丰憋闷,沉着声音应了一声:“是回来了,给我开门。”
明知道他看不见,穆妍还是使劲的摇头:“莫先生,你回去吧,我真的不想再见你。”
“但是我想见你。”
他总是这样的霸道,从来不顾及她的感受,他想做的事,没有人能拦得住,更何况是她,只有被他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