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点头道:“不错,我家小姐确实是为了玄铁令而来。”老者话音落
下,石清和闵柔略感错愕,互相对视一眼。心想这么年纪的人,而且瞧他面色红润,显然武功造诣绝对不弱,不料却是眼前这小姑娘的仆人,这倒是出乎人意料。
石清道:“不满前辈,我夫妇二人听说玄铁令得主吴道通隐居在此,因此前来,想要花重金买下。不曾料到……”石清说到这里,忽然止住。转身道:“如若玄铁令在诸位手中,我夫妇二人,依旧可以花重金购买。”石清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瞧见躺在地上的吴道通,心想吴道通已死,这玄铁令多半是落入这行人手中。
周牧上前道:“石大侠,恐怕今日不能如你所愿了。我们来此,谁不是为了玄铁令。”石清微一沉思,道:“周兄话中之意,是玄铁令没有找到。”周牧听石清以自己称兄道弟,心中甚是不快,但转眼一想,石清与自己师叔有过交情,能如此称呼自己,已然是客气了。于是道:“那倒也不是,玄铁令就在……”周牧原本想说:“玄铁令就在一个叫花子的手中。”可是转身指向刘洋先前坐的角落,已经是空空如也,刘洋已不知所踪。因此之后的几个字便没有说出,而是道:“小叫花呢?”
众人听他这么一叫,均向刘洋之前坐的角落望去,只见角落里四周甚是清静,刘洋却没了个踪影。这时金刀寨的一人骂道:“他奶ap;奶的,争来争去,竟然一个乞丐得了便宜。”另一人朗声道:“大家分头找找,小乞丐一定走不远。”
听众人一片嘘声,石清夫妇对视一眼,甚是不解。但见众人分散开去,显然又不是在故弄玄虚。而白衣少女和老者也是面面相觑。老者心想:“小乞丐身受重伤,移动起来多为不便。可是却在眼皮子底下溜走,难道他未曾受伤。”心念于此,老者低头望了一眼白衣少女,不敢多话。
原来,一直坐在角落里的刘洋,由于深受重伤,又见双方大动干戈,有心想移动自己的身子避开,可是却无法动弹半分。可万万没有料到,玄铁令竟会无意间落在他的手中。刘洋当时便想:“难道这就是石破天的好运!”可是转眼一想:“我又走到不了,即便拿到玄铁令也是白搭。要是他们哪一方胜出,走过来还不是一样的拿走。”
然而,就在费彬和老者交手的一瞬间,刘洋只觉得身前有一人影闪过,跟着身子一轻,身子已经被人提起,轻巧的落在了房梁之上。刘洋凝神一看,只见适才提起自己的是一位样貌清癯,年纪大概在五十来岁短须男子。刘洋当下便想:“难道他便是玄铁令的主人。”
这时,只从刘洋的手中接过玄铁令,手一用劲,便将一块结结实实的玄铁令捏碎在手中。刘洋见他有这种功夫,实在是惊骇不已。可是转眼一想,他将玄铁令捏碎了,要是以后别人有求于他,他便可不必认账。于是道:“谢大侠,你干嘛将他捏碎?”
一听,身心一颤。端视着刘洋,问道:“你认识我?”刘洋道:“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摩天居,谢大侠,有谁不知道。”刘洋话音落下心惊不小。心道:“我道他是一个不懂事的小孩,没想到他竟对我如此的了解。难道……”想到这里,平日里天不怕地不怕的他,背心竟然无形中生出一股凉意。心想:“完了完了,你妄称摩天居士,今日竟然栽在一个毛头小子手里,哎……叹了口气,道:“臭小子,你不必奉承我,我既然已经接了你手中的玄铁令,便一定会履行诺言。”这么说,刘洋内心总算是松了口气。心想:“想不到古人既然这么信守承诺。”于是道:“你的意思是,你已经接了我的玄铁令,那这么说来,我就可以求你为我办一件事了。不客气的道:“没错!”
刘洋转眼点了点头却不知刘洋内心在盘算着什么?心想他不会叫我自废武功或者自残身躯吧见刘洋半响没有开口,心中越发的不平静,越想越觉得后怕。
而就在这时,侯蓝集外有一男一女骑马奔进。刘洋老远见到便就知道是闵柔和石清,待石清夫妇走近一些,刘洋原本想要出手呼喊,可他话才到喉咙,便点了哑,便说不出话来。
之后,两人便在房上听石清等人的对话。待听到石清夫妇也是为了玄铁令而来不免起了鄙夷之色。可是刘洋内心却很清楚,石清和闵柔之所以寻求玄铁令,乃是为了寻找梅芳姑。
这时和刘洋在房梁上,清清楚楚的见金刀寨的人和嵩山派的人都分散在找刘洋心想:“这小娃儿可不能落在他们的手里。”于是抱起刘洋缓缓的退下,转身钻入一家客栈,将刘洋安放在,随即跃上房梁,站在房梁上,朗声说道:“你们不必再找了,最后一枚玄铁令,小乞丐已经交到我的手中,你们再找,也是白费心机。”
众人听他这一说,均将目光投向他。一些人却忍不住破口大骂,石清夫妇更是面面相觑,心想:“这最后一枚玄铁令也都没有了,看来想要寻找到仇人,也不知要到什么时候。”
原来当日梅芳姑楼走刘洋后,庄内接连有发生了几起事件。原本以武推选武陵盟主,可是比武进行到中期之时,忽然在庄内的东南角传来男子的笑声,笑声未落,房梁上便出现一个青衫男子,体型强迫,年纪大概在五十来岁,而且男子的笑声中更是带有雄厚的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