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只有这一次了。
凤凌宫,历代皇后的寝宫,琉璃瓦的重檐屋顶,朱漆门,同台基,这种格局在偌大的皇宫中比比皆是,不过天泽还是第一时间找到了它,只因那一层又一层的守卫重重防守,永远的灯火通明永不昏暗,远处看着简直就像个华丽的囚|笼。
天泽掩去眼里的情绪,重新带上厚厚的面具,走上前出示令牌。凤凌宫曾被下了死命令,除特殊拥有令牌的人之外,只允许皇上一人进出,也因此天泽从那次之后便很少能见到安王爷,哪怕见到,也是在皇**上被折腾的昏睡过去的安王爷。
一路走来,天泽一路不动声色的打量四周侍卫布局,五步一人,十步一哨,加上那几支不断巡逻的大内侍卫,蚊子说不定也进不来,说是固若金汤也不为过,感情皇宫的主力都在这了么。
这回,似乎难办了。
王妃天泽,见过皇后娘娘。走进内殿,天泽落落大方的对着帘幔后的人行了个礼,该有的宫廷的礼仪做的毫无破绽。
免礼。一如既往清冷的声音,是安王爷。
天泽心里一松,起身看向发声源,视线却被青纱阻挡了,只见后面隐隐约约能看到一人坐于榻上。
天泽看着与自己同站在帘外的宫女,堂堂皇后,身边就只有一人服侍么,还不是近身服侍。
微不可查的扫了一眼空荡荡的宫殿,清清冷冷,了无生气,竟只有他们三人,没想到皇上的独|占yu到了这种程度。
你先出去。伴随着轻微的咳嗽声,软化了声音的冷漠。旁边的宫女应声退了出去后,不消一会,宫殿里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了。
用内力探听确定宫殿里没有第三个人之后,天泽迫不及待的上前企图掀开帘子确认安王爷的安危,这次皇上突然间的松口总让他有不好的预感,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你别进来,我我只是有些事要交代于你罢了。果然,察觉到天泽意图的清堰起身紧紧的抓着帘子,由着身上的薄纱滑落也不介意,他只知道,不想让面前这人看到自己如今的境地,如此的难堪。
明明只隔了一层帘,却像隔着千山万水一般,沉重的让人无法呼吸。
天泽抓着青纱,就如同抓着千斤重的石头,到底还是无法掀开,退后两步,天泽跪了下来,王爷请说,天泽定不负王爷期望。死死抿着唇,或许,他知道了帘后的事并不是他所希望看到的。
我已经向皇兄求了情,放你离开,他也同意了,从今往后你便是自由了我要你离开京城,过属于自己的生活。起码,能保住你一人也好。
清缺捂着嘴低低咳嗽着,自己身体越来越差也不知道还能撑到什么时候。
自己要被抛弃了么。天泽隔着青纱手虚幻的临摹后面人的影子,脸上露出了不属于他的凄苦,哑着声音说出了心里的话,王爷在这你叫天泽怎么走。
我注定走不了了,不想你也被困在这里。天泽为了自己受挟那么久,已经够了,在因为一己私欲困着他还不如给他自由。
够了,够了,这借口天泽不想再听,明明就是自己没用,无法保护好安王爷,为什么到头来反而要安王爷保护,这样没用的自己到底为什么
天泽烦躁的一把扯开了帘帐,撕开了清缺极力掩饰的狼狈。
作者有话要说:
☆、我已经有人了
扯开了帘幔,看到里面情景的天泽心里一沉。
果然。
清堰在床上从来不知节狂起来连他们暗卫在旁边看着都觉得心惊,何况是当事人。
帘后的清缺浑身赤luo,只有一层薄薄的纱勉强遮住若迹还是清清楚楚的暴痕的身体几乎没一处完整,青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