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是他们生活中最大的内容,越是不成体统越是赢得同类的尊敬,因为他们无法忍受千篇一律的性a,循规蹈矩的结合,诞下的孩子越是杂种越是让人羡慕,是竞争族长之位的最优秀血统,而那些选择从一而终的伴侣往往会退避三舍,因为他们违背了兽族对‘天下大同’的特殊定义有的甚至会被处於火刑因为这样的夫妻其心必异甚至不配有尖牙和爪子,是侮辱兽图腾的存在为人所不容的。
记得他身为族长那时,有数不尽的妻妾,每次侍寝至少五个人一起,他永远不会因为看中某一个而开创独宠的先例,因为那是愚蠢的行径比自我安慰还要低级。而他如今失去了这般安逸的生活,并且忍受了整整十年身体上最直接的空虚。这是之所以憎恨他的大部分原因,但没想到的是自己竟然和仇敌展开一段可笑的故事。
这文越写越乱,我想开个新坑好好写篇不罗嗦的,你们觉得我是烈欲写完了再开,还是现在就开啊?好困惑……
一定要告诉我何去何从哦……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41 补全
没有刻意结束,也没去积蓄力量掀起再一波的情潮,到最後两人侧躺著,卡萨尔贴在男人背後蠕动著下身,就像睡到自然醒一样,性a同样也能如此,直到最後一丝体力殆尽所有的动作自然平息。
不知是什麽时候疲惫得连指头也抬不起而迎来了睡意,醒来时已是第二天,怀里的男人仍旧闭著双眼没有任何动静,也难怪他睡得这麽熟仿佛要再睡个几天才能醒,卡萨尔爱怜地摸了摸那张脸,起身时下t突然一阵闷爽,这才想起那话还嵌在男人体内,没有拔出来。
但在他动第一下时就已经牵动对方沈睡的意识,塔克斯虽没立刻清醒,也能让人感觉到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气息开始在他身上蔓延凝聚。
卡萨尔只觉说不出的紧张,毕竟之前他太过张狂恨不得把人家那里用铁链拴在自己yáng_jù上。而且还十分恶劣地将男人玩弄得一次又一次尖叫著高c,就算罪不至死也活罪难逃。
可出乎意料的是,在才睡醒时的迷蒙淡去之後,像想起什麽慢慢将眼睁圆,呼吸也变得急促的塔克斯只是目光森冷到几乎冻结的极点,身体绷紧至响起骨骼摩擦的声音,再轻轻垂下眼,掩去了所有的情绪,沈默半响,才张了张嘴,一字一顿:“滚、出、去。”
而豹子早就看出了他不过在虚张声势,连启唇这麽个简单的动作都是艰难万分,可惜他并不擅於怜香惜玉,也不喜欢用软弱来息事宁人。
“难道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卡萨尔揶揄著,故意在他体内扭动著半勃起的分身,男人则浑身一震,想蹭起身来个让人刮目相看的自卫,可惜身体除了无尽虚软下去便没了其他的反应,而此刻最不该引人注目的前端却翘了起来尽情展示著它的愚昧。
“唔……”即使呻吟也是小声得像从地底发出来的,恨不得让自己变成个刺蝟的塔克斯如今却只能像只蚂蟥紧紧吸附在别人身上,而在之前频繁的交h中早就没了甘甜的紧致也再分泌不出琼酿的花x,却被r棒紧追不舍在里面打著转蹭动想要勾出一丝春潮来。
“呃、呃……”只见男人咬著嘴唇,目光疲惫地低垂,脸上的羞恼早就无力得只剩颓废,身体像失去了知觉只是本能地微微战栗,有什麽东西在那张脸上若隐若现,待他仔细去分辨,却发现那并非脆弱而是心灰意冷。卡萨尔吃了一惊,其实伤害对方不是他的本意,他只是借机与他温存而已,他以为经过这一场轰烈烈的抵死缠绵双方的关系会有所进展,不再是原来那般不愠不火、可取可舍的。
轻刺著股间的j身也跟著良心发现,动了几下就装作毫不留恋地退出来,g头迅速擦过红肿的x口滑进他下腹的黑色草丛,被放过的花x却像突然後悔了似地一边蠕动著一边吐出大量白浊,好似举起y荡的白旗。
塔克斯狠狠闭著眼,仿佛不愿看见如此污秽的自己。此刻黑豹也不约而同生出奇妙的情绪。那是因为两人的生命都走出了意外的轨迹,而且心里也有了在乎的,所有的防线都淹没於情潮汹涌,从来都只是像蜗牛一动不动,懒得出奇的感情居然勇敢地伸出了触角。不光是塔克斯,大概卡萨尔也没想到,他们在一次又一次的拥抱中找到了彼此却迷失了自我。
男人背对著他蜷了会,才将撅著的肩膀放平,抵在地上,借助手臂的支撑慢慢爬起。卡萨尔心慌意乱张开嘴却不知该说什麽,伸出手护著他怕他摔倒但又不敢碰他直到他摇摇晃晃渐渐站稳站直了并迈出一步试著逃离。
不知为何,卡萨尔觉得很生气,男人这副样子岂不是明摆著要和自己划清界限,他最怕的就是这种一声不响的拒绝。有话就说有p就放,爱还是不爱一句话罢了,直截了当岂不更好?在战场上他可以死不瞑目,在情场上他却不能不清不楚。
於是黑豹一把抓住了他的手,男人头也不回狠狠将他甩开了,踉跄了几步又被固执的对方给拽了回来圈在怀中,塔克斯转头就撞向他的鼻梁结果两败俱伤好死不死又跌一块了。
“放……开……”那人用膝盖蹍他的下身、嘴咬他的肩膀,卡萨尔忍痛将对方给带了个圈、抵进无法施展攻击的死角里面,可不出了一些偏差,变作塔克斯骑在了他头上,而那只花x刚好罩住他的鼻孔,没来得及排尽的浊y全部灌了进去,黑豹郁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