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细细斟酌起她的太热来:“我记得你方才不过给我倒了杯茶,怎么就太热了?难不成是因为靠我太近?”
他慢慢垂下眼,眉尖若蹙:“我真没想到,沈长史内里竟这般…狂野,只是我既是你上头人又是你长辈,你存了这种邪心可怎么好?让我着实担心,你哪天一个忍不住对我…”
一个狂野的人设抛出来,沈琼楼张口结舌,说的跟真的似的,她能忍不住干嘛!
她简直百口莫辩,鼻子里还塞着布条,瓮声瓮气地无力道:“王爷,臣只是暑热而已。”
他还想说话,正好这时候太医过来了,还是上回那个,先伸手给她请脉,顿了片刻,神情有些古怪:“长史最近是不是用了不少补身子的物事?”
沈琼楼一怔,点了点头:“家母最近见我忙碌,促着我吃的。”
太医无语地摇了摇头:“长史身体底子不差,纵然忙碌点也不碍着什么,偏令堂选的补药应当都是补气血的上好补品,令您火气大旺,方才火气上涌这才流鼻血的。”
沈琼楼听完蛋好疼,被亲妈坑了都没地方说理去。
他开了几副宁神降火的方子,叮嘱道:“是药三分毒,长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