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卓雍似乎不大想住:“怎好劳烦诸位,我自己随意找个地方便得。”
沈木本是敬陪末座的,突然瞧了眼沈琼楼,开口道:“草民的院子还空了几进,每天都命人打扫收拾的,若王爷不嫌弃,可以移驾到草民的院子里。”
此言一出,在场的诸人都不由得扼腕,怎么自己没想到这么个献殷勤的法子呢?又见豫王在上座不语,难免幸灾乐祸,让你冒头,拍马屁拍到马腿上了吧?
补子上绣白鹤的官员正要出声呵斥,上头的殷卓雍就瞧了沈琼楼一眼,淡然道:“那就有劳了。”
说着就带着沈琼楼往外走,沈木也跟着松了口气,忙不迭地跟上去,看着她欲言又止,等到了没人的地方,把心一横开了口:“王爷,实不相瞒,您身边的这位姑娘是我堂侄女,草民有些家事想问问她,还请您允准。”
殷卓雍对沈家人其实没多少好感,但无奈是未来岳家,于是松口道:“去吧。”
沈木自然知道沈家出事的消息,脑补着沈家如何败落,沈琼楼如何被欺辱,最后又被迫到豫王府当了豫王的禁脔,一时间老泪纵横:“都是堂伯无能,既救不了你们家人,也救不了你啊。”
沈琼楼:“…”似乎沈木堂伯想到了什么奇怪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