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比我高一个年级,理论上推算,我是不应该称他为“那孩子”的。他出生于干部家庭,属于那种殷实的中产阶级吧。其实本人除英语比他强点儿,长得比他骨格清奇一点儿,倒还真找不出别的比他强的地方——可将赵玉那天整个英语角的郁闷表情与跳完舞以后对我的勾魂一笑对比一下,我便固执地认为,她在向我传达某种自由和民主以及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信息。
“一个d”的另五个d人自从在我的指点下从楼上瞥见了赵玉后,全部举起了他们的五只香港脚表示对我最大的支持,并殷勤地恭贺我终于胜利结束了我冗长的“清纯”时代,对女人的欣赏水平总算提高了一个档次,审美标准总算是完成了从“纯情”到“性感”的质的飞跃。
可以这么说,不成熟就是中学时见到大r少女总象是见到疯狂奶牛一般慌忙闪躲;而成熟就是大学时见了大r美媚就立即想捧着饭盆冲下去补充钙质。
他们支持我的另一个原因是他们说抢人老婆如此卑鄙的事情即使是老大和大头都没干过,可以从我这里学习些宝贵经验,特别是老大,他自认为曲红就是被抢走的,所以要好好研究研究我的案例,以后好提前作好防备。
其实包菜也应该在我这儿好好学习学习,只是他还懵然不知别人在努力锻炼胸肌而已。
2。
终于有一天李熊刚同志没出现了,他自觉自愿地给了我一次自由竞争的机会,值得表扬。于是我便在晚自习的中场休息时段,非常巧合地出现在赵玉的面前。
以下是景物描写:月黑风高天,草静虫鸣夜。干柴烈火情,孤男寡女怨。
按我的设想,最好是她一看到我就惊喜异常泪眼婆娑说一声“官人你终于来了”然后就相拥而泣。
可是她的头一句话是冷冷的“你别装了!”
“咦?我装什么了我?”我四周望了一圈,说:“这附近也没箱子呀!”
“我看到你好多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