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疯话了,我喂你喝汤吧。
说罢,她把病床的角度调高了一些,让向东靠坐起来,自己坐在床沿上,小心翼翼地打开了暖瓶,用勺子从里面舀了汤,朝向东递来。
美人如玉,馨香袭人,甜润的汤水尚未沾唇,向东就已经像喝了甘泉一般畅怀。他并没有说话,但他温柔的眼神已足以让贾如月羞不自禁了。
对了,你住院了,网络那边怎么办?
贾如月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话题,轻咳了了一声,强作镇定的道。
没事,刚才我已经跟编辑请过假了。
向东笑道。
停几天没关系吗?不用赔钱吧?
那倒不用。其实我本来有些存稿可以应付几天的,只可惜昨天用电脑砸那个胖子,估计电脑也摔坏了。
向东不以为意的道。
啊?
贾如月惋惜的道,
原来你用来砸胖子的是你的电脑啊,后来乱哄哄的,我也忘了看有没有东西拉下。等会我问问警官看看那电脑有没有收起来。如果丢了怪可惜的。
身外之物丢了就算了,最重要的是你没事,一台电脑算什么。
贾如月闻言,一股感动的暖流流遍了四肢百骸,饱圆的胸脯又不争气地急剧起伏起来。她很想把这种情绪对向东表达出来,却怕向东又打蛇随g上,趁机说些轻薄话儿,便随口道:
对了,你以前写的那些文艺很好啊,现在怎么不写了?
哦?你看过啊?
向东欣赏着贾如月躲躲闪闪的妍美羞态,笑道,
我不写,是因为怕无人欣赏。如果你喜欢的话,我就为你一个人写。
向东暧昧难言的话语让贾如月几乎抵挡不住,她的玉脸更红了,事实上,她今天红脸的次数,已经比去年一共红脸的次数还多。
瞧你说的,我又不需要你为我一个人写。
她艰难的说道。
写不写是我的自由,写好后,你看不看也是你的自由,反正我是写定了。
向东微笑道。
你!
贾如月轻嗔道,
你再胡乱说话,我可不管你了,看你一个人怎么喝汤。
如月。
向东却不依不饶的柔声道,
既然在这儿我可以叫你如月,那你我为何就不能忘却彼此的身份,就暂且以一对普通男女的身份相处呢?
贾如月娇躯微颤,手上拿着的勺子险些把热汤都洒了出来,然而随即她便深吸一口气,俏脸一沉道:
向东,事急从权跟没分没寸是两回事,这道理不用我说吧?
说罢,她果然把暖瓶重重的往床边的柜子上一撂,真个拧身走出了病房。
看着贾如月含嗔而去,向东满脸苦笑。这个女人,明明对自己也是满腔好感,却时时不忘坚守最后一道底线,真是可敬而又可爱啊。然而,惟其如此,向东心中一股征服的yù_wàng却更加不可抑制地滋生起来。
贾如月摔门而去,只不过是故作姿态而已,她又哪里舍得真的置这个已经在她心里占据了一个重要位置的男人于不顾?不过十几分钟,她就抿着嘴唇进来了,否则再晚些时候,那盅热汤岂不是要凉了?
到得下午,旁边的病床上搬进来了一个六十多岁,摔断了腿的老头。这老头身体虽不方便,眼珠子可灵活得很,看见了柔媚艳熟的贾如月就像猫儿见了腥似的,追着她的身影不放。向东狠狠地朝老头瞪了几眼,他却恍如未见,气急之下,便低声唤道:
如月,过来一下。
已经跟向东冷战了几个小时的贾如月闻声美目一亮,心里的沟沟壑壑顿时就平整了,她轻快地走到向东身前,却见向东示意她附耳过去,便不假思索地弯腰把秀气的耳朵凑近向东的嘴巴。
把中间的帘子拉起来。那老头一直在看你,真讨厌!
向东低声道。
贾如月耳朵里面被向东呼出的热气弄得痒痒的,心里却又被向东的话儿逗得直想发笑。
嗯。
她乖巧的应了,心里想的却是:我早就想拉起来了。那老头的女儿一直在偷偷看你,不也是一样惹人烦!
老头搬进来也有两个钟头了,期间向东小睡了一会,醒来后,膀胱又涨的慌,便对靠在床边的柜子上打瞌睡的贾如月叫道:
如月,如月!
贾如月睡眼惺忪地抬起了瑧首,低声道:
怎么了,向东?
我想小便,扶我到洗手间去吧。
贾如月不解道:
你现在走路不方便吧?万一扯到伤口了怎么办?
然而她马上就明白了向东的用意。现在病房的那头就站着一位标致的少妇,若是他在床上拉n,那该有多尴尬?于是她娇脸微红,顺从地起身来扶向东起来。
一天不曾洗澡,出过一身香汗,又刚小憩起来的贾如月身上自有一股成shú_nǚ人特有的诱人荷尔蒙气息,加上她为了扶起人高马大的向东,把他没什么伤口的右臂搭在了她的脖子上面,半个凹凸有致的上身几乎完全贴在了他的身侧,如此色香味俱全的香艳接触又让向东心头狂跳起来。他暗暗咽了一口唾沫,勉力在贾如月帮助下下了床,踮着大腿上有伤的右腿,把三分之一的重量都靠在了贾如月柔弱的肩头,缓缓地朝洗手间挪去。
这家伙真沉!
贾如月咬紧银牙,把左臂环紧了向东的虎腰,小心翼翼地拖着他往前走。屋子那头的标致少妇见了,好意的叫道:
姐姐,要帮忙吗?
不用了,妹子,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