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想到阮佳媚给出的这个台阶,孟逸辰跟本就不搭理,那只放在袁远肩头的手,在她肩上沉默了几十秒之后,缓缓下移,顺着她的胳膊下落,最后在她手腕的位置停住。
袁远蓦地抽口凉气,浑身的触感跟着孟逸辰这只在她手臂上游动的手,血液都似停止了流动般的凝结成块,大脑眩晕,有种即将中风的错觉。
孟逸辰的手指依着袁远白晰的手腕,轻轻地磨砂着,即不握,也不离,成心的给人制造紧张气氛,一双眸子也跟着从高而下,停驻在他手下的这只玉手腕上,嘴里却极痞地抛出一个不要脸的声音:“妈妈,你不能这样贯着她的,她是您儿子的女人,您说,她若连您都尊敬,还怎么懂得伺候她的男人。”
阮佳媚唇角轻轻上扬,双臂环抱,一副等着看好戏的架势。袁远的脸却唰地红到了耳朵根,恨不得此刻地上出现个大洞,一头扎进去活埋了自己。他竟然当着他自己亲生母亲的面,把话说得如此露骨。看来妈妈说得对,女人,就是不可以太轻易地将自己交付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