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老人身子往里挪了挪,“进来吧,下雨天,留客天,什么房钱不房钱的,你们要是不嫌简陋,就在那间屋子休息好了,这里地势偏僻没什么干净屋子,你就凑合凑合吧?我这身体不好,我就不陪你们了,你们去休息吧,哦,对了。他看了晓晓一眼,那边柜子里面有我姑娘和儿子的衣服,没你们的洋气,不过保暖,,你们凑合着胡穿吧。我要去休息了。哦对了,你瞧我这老糊涂了,那边是厨房,你们想吃什么自己弄吧,我有些累了,我去休息了。”
钟少丰忙谢过老人“我们知道了,谢谢您了,你赶紧休息吧,打搅您了,不好意思。”
“没事没事,这出门在外,哪有不遇到点事的,我们这儿没讲究,你自便吧。”
“哦,”钟少丰答应了一声,慌忙领着晓晓来到隔壁的房间“你赶紧换件衣服吧,小心着凉。说着就退了出去,将门关上了。
晓晓赶紧找了一套衣服换上,走了出来,却不见钟少丰的影子,她找了半天,才在左面的小屋里找到他“少丰,你干嘛呢,赶紧去换一下衣服吧,你的衣服早就湿透了,又淋了这么久的雨,肯定是凉着了, 快去换吧。”
“不着急,我不冷,先帮你生着火,你快过来烤烤。”这位老人的生活就像六七时年代时候的生活,没有液化气,也没有电磁炉。就只有一个砖砌的炉子。
晓晓坚决的将钟少丰推开,“你快去换衣服,换好了再来帮忙,我先弄着好了。”晓晓虽然也过过苦日子,可却没生过这种土炉子,看着这堆柴火和炉子不禁有些发呆。她考虑了半天还是毫无头绪,只好用打火机点起一根细柴来。可是,柴有些潮湿怎么也点不着,气的晓晓一把就将那根柴火扔出老远去,逗的钟少丰少丰呵呵直笑。
晓晓正在火头上,闻声转过头一瞧,钟少丰穿了一件白色的t恤衫,黑色的短裤正靠在门板上呵呵的笑着,不由得火往上冒“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你不来帮忙,还笑话人啊?”
钟少丰连忙不住的摆了摆手“没有,我不是笑话你我就是可笑你跟个棍子置什么气啊?你不知道,你刚才的样子真是可爱死了,我本来是想快点来帮你做饭的,可是看你刚才的样子,我倒是愿意饿着的。”
晓晓又羞又气,瞪了他一眼“又说疯话,你到底饿不饿啊?快点过来。”
钟少丰笑着走过来,从那堆柴火边里,捡了一把麦秸,用打火机点燃了,塞进路子里。那麦秸先是冒了冒烟,接着便忽的一声着了起来,钟少丰很老练的架柴烧火,看的晓晓目瞪口呆“你……你怎么会生火呢?你……”
钟少丰笑了笑“我以前在乡下待过很长一段时间,我经常帮着老姨她们生火来着。那时我们可调皮了,经常偷别人家的红薯找一片空土地,刨一个坑,将红薯埋在里面。然后将土盖上,在上面生着火,大概半个钟头左右,将火弄灭,将红薯挖出来,焦黄焦黄的松软可口好吃极了。
钟少丰就坐在那里给晓晓讲小时候的故事,晓晓一边听着,一边将大米放进锅里,然后坐在他的旁边看他烧火,只有那么一点地方,两个人挤在那里,特别的温暖,炉灶里的火应在钟少丰的脸上,他的脸变得红扑扑的,好像特别的英俊,晓晓就坐在他旁边,听他说小时候偷棒子的事情。
他说“他们小的时候,真是连鸡狗都不待见,淘的要命,又一次,棒子也就是玉米刚熟了的时候,他和白四,强子,就跑到人家地里去偷棒子,那时候不知道人家农民老大爷的辛苦,将那玉米穗子一掰,扯开一瞧,好的就留下不好的就扔在地里,一会儿过去,那玉米地简直惨不忍睹,满地的棒子也和没长好的小棒子。后来人家跑到我们家里来告状,挺大一个人了,竟然还心疼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让老姨夫把我们一顿臭骂。从那以后我们才略微收敛了一点。
后来我们几个又发现了一片核桃林,于是就有偷着跑去在核桃,我们摘了老多老多的,那时的核桃刚熟,绿皮还没去掉。里面的那层土黄色的皮也可以拔掉。只剩下又白又脆的壤,特别的好吃。尤其是烤熟的。我们回来后又懒得刨坑了就将核桃埋在这柴灰里,”他伸手指了指炉灶底下“呶,就是这底下,想着靠柴灰的温度将核桃烤熟,然后我们就去玩了,结果一玩起来就将这件事给忘了,等我们想起来后,连核桃都被烤成灰了。可把我们气死了。
晓晓听了也忍不住哈哈大笑“活该,让你们祸害人。”钟少丰看着晓晓的样子,不禁呆了,他轻轻的拉着晓晓的手“晓晓,等我们老了,也来这里好不好?我来烧火,你做饭给我吃,我们一起来好不好?”
晓晓觉得有些不知所措,不敢接茬。忽然就闻见一股焦味“糟了,饭糊了。”晓晓猛地站了起来,慌忙的去揭锅盖,啊,丁零桄榔一阵鸡飞狗跳,钟少丰心疼的抓着晓晓的手,一边往凉水里摁进了去,一边不停的问着“怎么样,还疼不疼?你真是,干嘛用手去揭呢,你告诉我嘛。你瞧烫到了吧?还疼不疼呢”
晓晓摇了摇头,“不疼了,你快点去把锅下来,都糊了。”
结果那一天,他和钟少丰就喝着糊掉的米粥,开心的乐着,“都怪你,没事讲什么小时候,害得我听入了迷,连锅都忘了,你说咱们两个人受着锅都能将饭做糊了,咱们还能干什么啊,整个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