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看不过眼不成?」严心岚白了他一眼。「就知道你不觉得是什麽一回事,天下乌鸦一样黑。」
「你很有经验和心得啊?」明显的嘲讽。「有过不少男人?」
「我遇上你们之前还是处你是知道的……」咦,说起来,她好像有些什麽忘记了。对了,她有过的男人也不过是野人、宁仲贤和玄兰……对!玄兰!她忘记他了。「我们就这样丢玄兰在客栈可以吗?你有给他找个女人吗?」
他睨了她一眼。「你不介意?」
「介意什麽?」
「没什麽。」这个女人就是没心没肺,这样的话,她是不是同样不在意他们之间任何一个男人?「给他找了。」
「那就好。虽然没能道别是有点可惜啦……」虽然说「人格分裂」的他有点可怕,但其实她一点也不讨厌他,而且……想必这个人也是不知道受了什麽苦,才弄得如斯田地吧?
「说起来……」严心岚抹了抹额上的汗。「我们会不会走得有点久了?能不能休息一下?」这里要回到山上少说也要几天,从下午走到现在,太阳都几乎要下山,她真的累瘫了,她不禁想,要是能有火车就好了,「咻」的一声就能回到山上。
「女人就这麽受不得苦。」话虽然说得冷冷的,但是他看到她大汗淋漓,还是停了下来。「就在这里过一晚吧。」
作家的话:
下一回啦啦啦。
☆、(6鮮幣)赤裸上山
「别弄啦。」一股温热的气流从耳边窜入严心岚的耳朵,正在熟睡的她揉揉耳朵。好痒,她伸手拨了拨。
骚扰暂停了,不过只是一会,不久,她感到耳朵有些湿湿的、热热的,以为是什麽水蛭呀、虫子呀那些,立时抽了一口气,吓得想要张嘴尖叫,但是她一张嘴,温热的舌头便钻进她的嘴巴。
「宁……唔唔……」她连忙伸出手,抵住对方的x膛,可是一触碰到对方,她就觉得不对劲了。
这麽结实强壮的x膛,那一绝手感……
不是纤弱的宁仲贤所能有的呀!
对方也似乎发现到她错认了他,握住她的腰的手劲变重,生气的咬了咬她的唇。
丝丝的血腥味混杂於两人的嘴边,对方的舌头肆无忌惮的入侵、翻弄,彷佛要显示他的愤怒般强势,不让她有反抗的余地,让她的嘴巴里全是他。
她的脑海无法运转,男人炽热的吻让她无法思考、无法呼吸。
「唔……」无法吞咽的口沫从她的嘴角流下。
直到好一会,当她快要窒息,对方才放开了她。「我是谁?」
喘着气,黑暗中她看不见对方的容貌,可是从他的反应和声音,她还是把他认出来了。
她白了他一眼。就是因为她认错了人所以他要咬她?这男人真小器。「笨野人!你在干吗!」
野人听见她唤出自己的身份,才稍稍顺了点气,但是他并没有就此放过她,他的手开始不安份的在她的身上游移,从腰间向上抚弄,寻找到她的浑圆,挑逗的用力捏了两捏。「你的n子又大了?」他好像有些吃惊的说道。
「哪有!」她皱起眉,这男人怎麽又是这样?「你为什麽在这里?」
这里明明还是山洞呀,宁仲贤去哪了?野人又为什麽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你就蠢得连被人带到去别的地方也不知道?」野人没有回答她的问题,没有说他是因为等了太久,等到不耐烦,但是他又不能下山,所以就来到山麓等他们,语气间有些不悦,「怎麽去这麽久?」
「一言难尽。」她有些心虚地别开眼,虽然明知道黑暗里,他是看不见她的表情的。
「你这女人不会是做了什麽对不起我的事吧?」
野人紧紧的盯着她,好像她的一举一动他都能看见般。
「我又不是你的女人,能做什麽对不起你的事?」她不是他的所有物,也与他不是情人,有什麽背叛、对不起的事情能做?他的逻辑关系是不是弄错了呀?
听到她嚣张的回应,野人眯起了眼,眸间闪过一丝危险。「不是我的女人?」
「我是药引不是吗?」她很认清自己的身份呀。
「你这没心没肺的女人。」他的声音里透着愤怒。在她没有反应过来之时,他扯开她的衣服,「你的身体都被我拥有过,还说不是我的女人?」
「你生气什麽?我跟宁仲贤也……」他的手用力握着她的双r,狠狠的揉搓着,她有些疼痛,话也说不出来了。
「也怎样?」
「也是好朋友啦。」他不会是在吃醋吧?严心岚暗暗的想,他这种质问的程度就像是丈夫质问妻子为什麽要偷吃一般。
他知道自己的样子有多像怨妇吗?
「哼。」野人冷哼一声,「嚓」的一声把她身上的衣服撕破,布帛散了一地,完美的身躯呈现在他的面前。
而她还不知好歹,只顾嚷囔的大叫:「你怎麽撕破我的衣服?我要怎麽上山?」
「反正你都不当礼教是一回事,那麽赤裸着上山也没有问题吧?」野人恶意地说。
这女人不教训教训真的不行,只要她道个歉,撒撒娇,他就会脱下衣服给她。不过当然是他吃乾吃净以後啦。
作家的话:
野人回归了。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