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今天偶遇的这个主顾其实出手蛮阔绰的,人也算得上是温柔,长相也不赖,原来在一起的时候可以说是怜香惜玉,换个场合姜晓风都乐不得他坐下来喝一杯。但今天这场面,多少有些不合适!
姜晓风心里总不愿意尉迟暖的朋友也知道自己是做h这一行,总有些丑媳妇见公婆的感觉,所以他刚刚介绍的时候也有意含糊其辞的蒙混过关。
但纸始终包不住火,如果真的要他这丑媳妇今天晚上就见公婆,他也回天乏术,不过在这之前,最好静观其变,反正计较厉害得失的时候,总归是尉迟暖要较他亏多一些。
姜晓风耸了耸肩,随後打起j神,小心应对桌上的谈话,也许说不准哪天还要这老主顾照看呢,管他穿帮不穿帮,多少先打个人脉基础!
姓薛的男人重新点了酒菜,大大方方的就真在桌上谈笑风生起来。
尉迟暖一直冷著一张闲人莫近的脸,轻轻旋转著手里的茶杯,g本不碰那位薛先生殷勤献上的红酒。那位薛先生说什麽,他只当耳边风,人家说到眉飞色舞的时候,尉迟暖才从喉咙里冻死人的哼一声以示不屑。
这边姜晓风夹在中间只能硬著头皮逢场作戏,所幸对面还有个池想在那里喋喋不休滔滔不绝的帮忙暖场,场面总还不算太尴尬。
酒意正酣之时,也许是坐在旁边的池想嘴巴太伶俐,也许是美色当前迷了眼睛,那个姓薛的男人越发的兴致高涨,满嘴酒气的突然来了一句:“koi,今晚不如一起过夜吧!我哪里还有好年份的红酒,各位一起去尝尝看如何?”
姜晓风如五雷轰顶当场就僵住了,支支吾吾,目光直往尉迟暖方向飞。只见一旁的尉迟暖嘴角撇下来,冷白的一张脸在昏暗的灯线下看著多少有些!人,一双凤眼目光低垂著瞄著自己手里的茶杯默不作声。
“这……呃……今天……”
请他们去当然不是喝喝酒聊聊天这麽简单,好色的男人不会是想惊世骇俗的4p吧!这肯定去不得,但这得罪人的事由他说可不太划算,最好是尉迟暖或者池想说不去,那就两全其美了!不过看尉迟暖这态势,今晚是打定主意要做蚌壳,嘴巴闭的拿个老虎钳子都未必能撬开!姜晓风只好带著求助的目光看向刚才谈的很热络的池想。
池想见姜晓风探询的目光飘到自己这里,便冲著他呲了呲一口细白的牙,“真的是好酒麽?”
“当然啦!一起去吧!”那个姓薛的男人色迷迷的盯著池想看了一阵,把手轻轻的搭在他膝头,不动声色的邀请著。
姜晓风盯著池想,心悬一线,後脊梁的汗毛刷的立起来一排,脸上的肌r抽搐著,只等他的回答。
“那……”池想看了看尉迟暖,又转转眼珠,对上姜晓风僵硬的脸。师兄今天好像相当不爽,不知道落井下石的後果如何。他忽然暧昧的凑到那位薛先生耳边,小声嘀咕了几句。
只见那男人爽朗的笑起来,颇有风度的说了一句:“这个当然!”
接著,池想诡诈的挑了挑细眉,“那好,我去!”然後他笑著望向姜晓风,“你也去吧?这麽好的事!”
早就知道肛肠科医生都不是什麽好东西!
姜晓风此时进退维谷,心里大骂池想是个贪小便宜的猪头。几瓶酒就能给骗过!嘴上的花活都是拿来吓唬人的!
“去不去啊!好歹给句话,人家还在这等著呢!”池想此时还火上浇油的催他,姜晓风暗暗咬著後槽牙,一边拿过酒瓶装作给薛恩客倒酒,一边在心里掂量著利弊。
去?还是不去?
此时,本来坐了挺长时间,胀胀的已经无甚知觉的秘x里突然波澜叠起,早上被塞进去的跳蛋也不打声招呼就在里面剧烈的猛震起来。
“啊!”来势太过突然,姜晓风也没能忍住,尖叫一声从椅子上窜起来而後又重重跌落,打翻的酒杯酒瓶稀里哗啦碎了一桌子。
他全身痉挛的用手撑著座椅直打哆嗦,脑门上的汗滴也渗出来,不时滑过扭曲的脸颊淌在餐布上,骤然而至的痛楚中夹杂著的隐隐快感让紧身内裤中的软体略有苏醒的迹象。
一声惊叫过後,姜晓风尽管已经十拿九不稳了,但还是努力的压抑著不出声。那颗椭球体仿佛适应了甬道内的湿润程度,在他身体里越发的横冲直撞起来,也不知道下一秒会撞在什麽地方。偏巧有几下正撞在姜晓风敏感的地方,引的他全身像过电一般,骨头酥软的瘫在桌上,那小东西还一个劲的往里面钻,姜晓风真怕那东西直钻到胃里面,到时候拿不出来可怎麽办!
他一边惊慌的趴在桌上掩饰,一边猛的摇头,想要拒绝薛先生的邀请,但嘴巴抽筋什麽都说不出来。
对面的池想和薛先生看的都有些张口结舌手足无措,不知道姜晓风演的是哪出。
桌上乱作一团之际,坐在一旁的尉迟暖忽然“笃”的一声放下茶杯,优雅的一欠身站了起来,丝毫不带惊慌的修长手指牢牢抓住姜晓风颤抖不已的肩膀。
“不好意思,您也看了,他今天不太舒服,我失陪先送他回去!”
尉迟暖又扫了一眼池想,“把薛先生陪好了!”
“呵呵,一定不醉不归!”池想暗吐舌头,看来今天是把师兄给彻底惹火了,医学院的尉迟一刀,越是彬彬有礼,就越是鬼神勿近!如果手里再有一把柳叶刀,那方圆十步之内都不能保证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