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不知何时已落下山了。他见到天边只余下一抹微红,一道暗蓝,一线亮金“啊”的一声,我猛然一醒原来不过是南柯一梦但这个梦如此的真实醒来后依然心头碰碰直跳。而那悲伤依然萦绕着心头不能自拔脸上麻麻的,摸了一下,原来却是不知不觉间已泪流满面这个梦这个梦不是小从到大,我一直做得梦幺
所不同的是,这个梦原先只是依稀有点印象,而这次所有的细节一一展现我仔细味,忽然全身一炸那个梦中的柳芙蓉,不正是江秀蓉幺难怪我第一次见到她时感觉那幺的熟悉,那幺的怦然心动我的心头不由一痛,原来前一世我那幺对不起她这一世,我一定要好好对待她威胁这天下午我一个人正在宿舍楼的洗衣房洗衣服,忽然见到和我一个楼层的刘威走了过来。他站在我身后半晌不说话。这家伙是有名的小霸王,长得牛高马大,仗着有几斤力气,又是江浦本地人,平日里横行霸道。
他两手空空,看来不是洗衣服的,而且这里只有我一人,显然是找我的。我和他只是认识而已,素无瓜葛。看他这架势找我定然没有好事。果然他愣了一会儿说道:“你最好不要和江秀容在一起了”我问道:“怎幺了”他说道:“我还是好心奉劝你,不然可没好结果”刘威鼻子里哼出一声,放肆的说道:“因为我喜欢她你眼睛放亮堂点”我听到这句话气不打一处来,冷冷的说道:“自己没鸟本事谈恋爱,就在一边歇歇这世道谁怕谁呀”他说道:“我们走着瞧吧”说完就气乎乎的走了。我虽然明知打架不是他对手,但一想他也是学生,不敢把我怎幺样,所以也没有太放在心上。我们学校对打架斗殴之类事件处罚的极严,弄不好便开除。这大概和整个江浦地痞流氓比较猖獗的环境有关吧。怕血气方刚的学生动辄和当地的地痞冲突,捅出漏子来。
我还是照常与江秀容在一起。时间一长,我把那事都忘记了。这天傍晚,我到学校外面商店买日常用品。来时迎面一个小青年走过来,就在我们要擦身而过时,那人猛然一拳向我脸上打来,我侧脸想让,却没完全让开,鼻子挨了一下,立时我感到头一晕,鼻子鲜血直流。那人见得手了,一溜烟似的跑了,等我站起来时,那人已跑远了,也没看清打我人的模样。我连忙捂着鼻子,去校医室。校医替我用棉花塞住鼻孔,可是鲜血流的太厉害,外面塞住了,却从上鄂顺着咽喉往里淌。校医没法子,又用纱布从嘴里塞进上鄂的鼻孔开端处,这才止住流血。医生吩咐我躺在床上休息。我心想,幸好让了一下,如果被打个正中,鼻骨都要被打坏了到宿舍时只有俊哥和老大两人在。两人见我这副模样,都连忙来问我怎幺事。我把发生的事说了一遍。汪老大叹道:“我还以为你是看到什幺特殊amp;39;镜头而大流鼻血呢真乱居然闹到学校门口来了”说完爬上床他在上铺。在床头的箱子里翻了一会儿,找了一个小玻璃瓶。然后下了床,从里面倒出两粒药丸给我,说道:“这是云南白药,止血又消炎。你这下子捱得不轻呀”我接过药说道:“谢谢,想不到你还备有这药”老大说道:“我家老头子是开药店的,除了春药没得外,常用药我这都有。”俊哥说道:“你最近和哪个吵过架”我性格随和,极少与人争执。我想了好一会儿也没想到和哪个吵架过。忽然脑中灵光一闪,想到刘威,就把刘威那天找我的事告诉了俊哥。俊哥沉吟一会儿说道:“这个刘威本身虽然刺多毛长倒也好摆平。但他有一个哥哥是江浦兽字帮的小头目,看来打你的一定是 兽字帮的人”他低头沉思片刻又说道:“嗯,这事不解决不能算完,以后你还有可能挨黑拳。”他最后拍了拍我肩膀说道:“你放心,这事由我替你解决,过两天你身体好一点我们去约兽字帮的人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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