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容止回她一个“无聊”的眼神后,转开视线不再作声。其实,花容止在说出那些话的同时,已经后悔了。洞悉一个小二的底细,那不是她的个性,之所以如此,自有她的道理。
官娘又急了,胡乱拧了一把鼻涕甩的老远,气急败坏冲花容止嚷嚷:“我是真讨厌和你们这些官不官,贵不贵的人打交道,说话掐头去尾,说半截留半截,故意挑起别人的好奇心,又装作啥都没说过,你就不能从头说么?哎呀~真是烦死了……”
听着官娘抓狂似的的嚷嚷,花容止故意把身子往一边移了移,做出一副很不耐烦的样子给官娘看,好让她自己识趣离开。
谁知,官娘压根不再吃她这一套,一副豁出去的样子,跪着爬着到她身边,泼妇一样的拉着她的胳膊,势必要将砂锅打破:“你就不能看在我给你做垫背的情分上把话说完吗?说啊,你怎么知道我以前是干什么的啊,说啊……”如果自己死不了,但若是被这个人揭了底细,那还不是一样得死,自己的过去可是劣迹斑斑啊。
花容止把脸扭到一边,她虽然不敢保证官娘会认出自己,但也不敢肯定官娘对自己没印象,所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