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长贵脸色一绿,连忙道:“不敢不敢,小人家里有马,让他骑马去华州,争取尽快回来,贾家肯定也是不敢耽误时间的。”
张浩元摆了摆手,让卢长贵出去,他便躺下睡了。
卢长贵出了小客栈,往自家走回,一边走一边叹气,贾家被烧,要说责任和他其实也没什么太大的关系,这算是谋杀吧,自有官府料理,说不定自己还能从中得些好处,只不过儿子太不争气,让他去衙门里报个信儿,竟然磨磨蹭蹭,在官家面前取得露脸的机会多不容易,不懂珍惜的废物东西。
越想越气,等到回到家时,进了院子,见儿子房间的灯亮着,他便直接推门进去,见儿子正在洗脚,他便道:“去衙门里报个信儿,怎么这么久方回?”
卢长贵之子名叫卢登科,卢长贵给儿子取名登科,是希望以后儿子能考中科举,却不想卢登科不爱学习,却爱烂赌,别说考中科举了,他能不把卢家全输光就不错了。
卢登乎打了个哈欠,道:“去玩了两手,耽误时间了,又不是什么大事儿,无需着急。”
卢长贵哼了声,又问道:“你有没有管贾名龙借过钱?”
“有,啊,没有没有!”卢登乎脸上露出一丝慌乱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