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来,岳灵珊为大师姊担足了心事,此刻乍然相逢,数日来积蓄的激动再也难以抑制,突然拉住她衣袖,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令狐冲轻拍她肩头,低声道:“小师妹,怎么啦?有谁欺侮你了,我去给你出气!”岳灵珊不答,就只哭泣,哭了一会,心中舒畅,拉起令狐冲的衣袖来擦了擦眼泪,道:“你没死,你没死!”令狐冲摇头道:“我没死!”岳灵珊道:“听说你又给青城派那余沧海打了一掌,这人的摧心掌杀人不见血,我亲眼见他杀过不少人,只吓得我……吓得我……”想起这几日中柔肠百结、心神煎熬之苦,忍不住眼泪簌簌流下。
令狐冲微笑道:“幸亏他那一掌没打中我。刚才师父打得余沧海没命价飞奔,那才叫好看呢,就可惜你没瞧见。”岳不群道:“这件事大家可别跟外人提起。”令狐冲等众弟子齐声答应。
岳灵珊泪眼模糊地瞧着令狐冲,见她容颜憔悴,更没半点血色,心下甚为怜惜,说道:“大师姊,你这次……你这次受伤可真不轻,回山后可须得好好休养才是。”
岳不群见林平之兀自伏在父母尸身上哀声痛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