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奇怪的,那沈成柱根本不善经营,时时想着赚大钱,哪甘心专心做这种小生意,注定一事无成,以劣充好,油里掺水的缺德事做多了,谁还会再上当,自然没人上门,这叫自绝死路,谁都救不了。
此时冰肌坊里阿春正在调制豆蔻做润发油,两个伙计在柜台照应着,见到小姐来了两人忙都放下手里正擦着的胭脂盒迎了上来,这两人是雇的,手脚颇为勤快,沈荷香用着极为满意,每月给的钱已经由五百文涨到了八百文,这价钱在京城的伙计里也算是极高的了,两人自然是定下心做事,送货磨豆的一些粗活自然全包了,给阿春和两个丫头省下了不少时间。
沈荷香冲他们微微一笑便带着碧烟上了楼,那流波的眼中便像映了月色一般的美,两个伙计直拍着胸口互相捅了捅手臂,这两年他们也没少见到那些贵女和身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