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腿:“就叫蔷薇刑架吧。”
这和逾越节倒是有着些联系。
杰西卡用花体字写上标题,彼时看着凯文的双瞳里满是崇敬。
“不要对我报以视觉□,你这个死女人。自己标题想不出来就得了,还不继续编你的狗血的故事?”凯文意气风发的甩了甩头发,报以鄙视到极致的眼神。
靠,是哪个,是哪个人刚才看着她的侧脸觉得她还不错,算是秀色可餐?
不是没有考虑过把凯文泡到手,尤其是她们刚合作出了第一本书并且很快售罄的时候,两人可算是蜜里调油,成天窝在一起体验成功的快感。甚至,当凯文和杰西卡拥被而眠同床共枕的时候,凯文还在梦里絮絮叨叨的说着:杰西卡,我爱你。
杰西卡起初很害羞,不知道怎么好。你知道的,一般自己的取向不太正常的人,容易把别人都想的不正常。譬如,在街上看到并肩走的男人,总觉得有见不得人的勾当,看到两个女的说说笑笑,也抑制不住脑淫。但是,这种事情,用脚趾头想想都不可能,要不人种早就灭绝了。
但是,听到下面一句,杰西卡心中郁结,半晌啐了一口。
“要不是你……我怎么能有那么多的提成去办嫁妆……白花花的英镑啊……”
现在想想,还是露西亚好。一山不容二虎,除非一公一母,当然还有一种可能,就是同性恋。
问题是,杰西卡和凯文两人的相似之处太多了,两人在一起,可不就是两头母老虎么?
也有甘愿自投兽穴的人。
比如那个芭比的男友,剧院的经理,杰西卡不记得他的姓名,凯文翻出一张名片:约里奥纳米亚老板。
杰西卡扫了一眼,“恩,就叫老板吧。”
说老板老板到。
他来的小心翼翼的,喝了一口茶就询问稿子的进度,杰西卡故意调侃他,说是忘记了这件事情。当即,老板的眼泪就哗啦啦的留下来了,抹了一把鼻涕,向杰西卡讲述他的罗曼史,小胡子一抖一抖的。
后来听说已经写了一大半,顿时眉飞色舞,当即拍下了一沓定金。
杰西卡注意到凯文的态度忽然好了很多,喜上眉梢的乱窜。
“既然是这样,我就放心了。”那表情大有战士慷慨赴死之前看着守望着的百姓欣慰而瞑目的笑,然后恭敬的用双手拿出两张戏票,“这是今晚的戏票,芭比也会演出,演出完了,也一定带她来拜访你。”
“好说好说!”凯文忙不迭的接下了戏票,顺便也将数目不菲的钞票卷入囊中。
杰西卡忽然觉得自己变了很多。
天天蜗居在家,早就没有了参加派对和看戏的闲情,对于上流社会的东西,也只是保留着以往零星的记忆。
心里很累。
至于原因,也不知算不算是怕睹物生情。但是,又有什么理由可以去说服自己,就算那么长时间的分别,她的感情还可以始终如一呢?
“别那么好死不死的表情嘛!”凯文将束腰往自己的脖子上套,然后转过身来,视死如归:“给我系紧点。”
杰西卡耸肩,双手攥住绳子用力一拉。只听一阵尖利的叫声。
看到凯文汗津津的脸因为忍耐而涨成了猪肝色,杰西卡笑了。
其实嘛,偶尔去看一场戏,也是不错的选择。
该不该过去的,不也都过去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要相信这只是一个蹩脚的铺垫,至于我要写什么,呵呵,灯火阑珊处,可以猜到了吧?
离结局不远了,偶也~
r26灯火阑珊处2
杰西卡再一次出现在剧院门前。
在她生命中曾经几次去过剧院。
第一次,是为了讨好一个人。
第二次呢,是为了摆脱那人给她带来的阴影,努力的说服自己其实不是一个懦弱而且始乱终弃的人。
第三次,她出现在这里,作为一个全伦敦炙手可热的作家,导演这里上演的一切。
不是仓促的服装,而是精心盘起的头发;不是蹒跚的前行,而是华丽的马车开道;不是孤独无依,而是前呼后拥。
同样的人同样的地方,却好似换了个场景似的。或者不尽然,颓废的只有逃离家门的杰西卡唐纳是永远光鲜亮丽的。
她的美貌并没有因为几年的蜗居斗室而褪色,却反而慢慢洗脱了烟尘味,带着了书卷气的淡雅。而搀扶着她下车的凯文,火红的卷发随意的垂下,嚣张的挑衅着大众的审美观念。一般人都认为金发最美,但是,那只是因为他们没有见过真正摄人心魄的红发罢了。
“是珍妮弗?唐纳小姐和凯文小姐啊!”早已经在门口等待的剧院的管事,抚了抚自己的高级羊绒面料的熨帖的衣服,上来为他们引路,“我们已经准备了角度最好的包厢……”
杰西卡简单的,并且惊人的细而且高的高跟鞋,噔噔噔的踩在润泽的大理石地板上,她的裙子下摆有意无意的扫落在地,晃动暗色的褶皱,她晃动手中的扇子,任管事两手将她和凯文的手臂搂住搀扶。烛火点亮的巨大的吊灯照的她的脸仿佛珍珠一般灿烂,这一切就仿佛回到了五年前,那个美丽嚣张的菲尔德家的大小姐还存在的日子——贴合的恰到好处。
仿佛天使重新降临人间,圣光所及,一顾倾城。
啜饮着略带苦味的红茶,凯文拉上包厢的门,一脚踹开了高跟鞋,“丫叉的什么东西,踩高跷呢!”
“凯文,注意举止。”杰西卡顿时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