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又怎样?不知道又怎样?难道这里还有些不同?公子来这里难道忘了自己是做什么的么?还是只想找个人陪着聊天?”雅洁说着,薄衫撩动,慢慢的从肩膀上褪下来……
宋浣溪不禁抬目而视,才发觉这女子脱衣服也脱的很好看,再想想自己,都是衣来伸手,这种美好的景致柴可江自然是看不到,平时赖床比柴可江还厉害,可江见到的无非是她流口水,沾着眼屎的臭屁样儿,怎么还可能对她有那种温香软玉的想法?
她用扇子拍拍头,还真是失策,太失策了!
雅洁脱了外套便不脱了,笑着走过来道:“公子还站在门口做什么,何不进来喝杯茶?难道怕奴家一口吃掉你不成?”
“才没有!”
宋浣溪走到屋里,不免对屋里的陈设一番打量。这房间的墙壁上都挂着类似春睡海棠的艳图,女子的慵懒,嬉戏都笔触细腻的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