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我身边坐下认真无比的盯着我,“你指的开心是我给你的开心还是他给你的?”
“蔚蓝。”我比划的恁的停在空中,之后收回手,“都有吧。”
他的心不能平静了,扳过我的肩膀,“你看看你都受伤了,还想回到他身边吗?他虐待的你还不够吗?”他很激动。
我们此刻都忽略了四楼窗外的一抹身影,我们怎么都没料到金宸樱居然通过空管局找到了我们坐的航班,一路跟过来,她在美国纽约的皇后区正好有个同学是警察,查找了所有的宾馆的名单,在这家发现了我们。
她居然不动声色,看到金蔚蓝和我在一起,就派人偷偷在窗外拍了很多照片,因为拍照没有反光灯,玻璃又干净,照出的画面能明显识别出我们的面孔和形态。
看着他那么激动,我无奈的叹了口气,“蔚蓝,我们都是过去的事了,现在我和你哥婚都订过了,我是你嫂子是不争的事实啊。”
他一听就急了,“倾心,你如果想离开他,聘礼钱我来给,一切我来承担,只要你愿意和我在一起,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他
“蔚蓝!”我比划完就去扳他的手,他的力道太大,我的肩膀被抓痛了。
“痛,痛。”
“倾心,答应我。”他依然不依不挠的要我跟他在一起,我知道他对我的感情这几年很深,但是我真的无法做到。
“蔚蓝,你别那么激动。”我喊了出来,感觉扯动了声带,好痛。
“倾心,我爱你。”
他告白之后的下一秒,把我一把抱向床上。
我利马惊慌失措起来,没料到他会有这样的举动,心脏快速的跳动。
我刚被他放到床上,他就欺身压了上来。
“蔚蓝!”我继续撕喊着,声音突然被他的唇给封住。
“唔。”我想推开,但是他的胸膛坚硬如铜墙铁壁,我好无力。
他带着迷情强行撬开我的唇和贝齿,长驱直入,曾经热恋时的轻柔之吻如今变成了掠夺与狂野。
他的身体好烫,我怀疑他的酒精根本没过去,一定是精虫上脑了。
完了!
我想躲开他的吻,越是反抗,他吻的越是深入,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从推变成不断的捶打在他的肩上。
好半天,他松开了我,看了我一眼,那眼神迷离而朦情,深邃而炽热,我楞了下。
之后他开始亲吻我的脖子。
“不要,蔚蓝,别这样。你不能这样做,我们都会无法回头的,后果很严重啊。”我竭尽全力别过脸对着他的头顶大喊,声音已经哑到不成形了。
我的话对他好象失了效应,他只是一味的沉浸在里。
“倾心,成为我的女人吧,我会一生一世照顾你的。”金蔚蓝露骨的表白使我泪眼迷蒙,这句话他说过,可是晚了,一切都太晚了。
我推开他的脸,希望与他保持距离后好起身,但是于事无补。
“倾心,别反抗我,放松自己,接受我好不好?他一手钳制住我的膀子禁锢在我的头顶,看着我,慢慢的一手开始解我衣服的纽扣。
不行!我早是金宸幸的人了,我怎么能做背叛他的事?即使金蔚蓝也不行啊。
我拼命的扭动身躯却适得其反,使他更加的亢奋与激动。
他的心脏贴着我胸前,砸向我,一下一下跳的强而有力,滚烫的肌肤灼烧着我的理智。
冰与火,爱与不爱,情与欲之间互相争斗。
我挣脱不开,扣子被他一颗颗解掉,春色乍现,我急的直掉眼泪。
此刻的金蔚蓝是我从未见过的,平时的他阳光,爽朗,积极向上,对我总是温柔有加,捧在手里心呵护。而现在的他狂野,毫不保留的对我展开侵犯。
我知道那句话:情到深处总难自已。
我的美丽被他一览无余,他的眼里满是男人的兴奋,眸中迸射出点点光亮,晶灿的看着我的美丽,他的手抚摸我的脸颊,我的脸早已一片红晕,又羞又恼。
“你不该这样对我。”我带着破碎的声音和口形说出,他看的真切。
“我太想念你了,倾心,我要定你了,我要把你的心再夺回来,只属于我一个人!”他说完解开自己身上的衬衫扣子,露出宽阔的胸膛和雄壮的身肌,贴上我,手却开始解我裤子的拉链。
我的脑袋轰的一下炸开了,这怎么得了?他现在已经被欲迷的晕头转向,显然失去了理智。
直到我腿处一凉,裤子被他轻易捋下,暴露在空气中显得有点冷,他的手朝我腿间伸去。
啊!我叫了起来,本能的赶紧用腿抵他的肚子,他被抵的有些痛,睁着受伤的眼看着我。
他的眼神把我僵住了,我一时之间一片空白,但是理智告诉我,必须赶紧离开他。
他的胯间已经蓄势待发,我感受到那份可怕。
房间里的空气被染上一层暧昧,窗外凉爽的风也趋散不了他身下的滚烫,房间的温度迅速升温。
风吹不醒他的理智,痛也阻止不了他的决心,他是吃了秤陀,铁了心的要我。
如果真发生了什么,那我无法再面对金宸幸,更不可能和金蔚蓝在一起,我的选择只有死,不然活着太丢人了。
他的头经过我的身前、肚子、小腹,停留在腿处。
腿间的侵袭已经把我逼向绝望,我不想这样,可是我真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他要把对我的感情全部此时宣泄,我难以招架也不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