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得不抓住她拍打我的手说:「你醉了,我送你回去?」之后,便拉起杨欣,搀扶着不省人事的她走出餐厅,穿过餐厅外的走廊,来到她的宿舍,打开灯,找到写有她名字的床位,将她缓缓地放倒在床上。
借着微弱的灯光看着醉卧床上的杨欣,泛红微嗔的艳容上双眼微闭,又长又翘的睫毛微微颤动,挺直的粉鼻儿一张一翕。一袭绿黄迷彩衣掩盖不住她丰满的轮廓,我不是圣人,我是个男人,心中冒出了一股正常的躁动。便弯腰低头想亲一下红润的双唇,只是,在靠近她十厘米处,我的厚重鼻息惊扰了她,她微微睁开了双眼,眼神迷离地看着我。
我暗骂该死,本想偷偷亲一下就走人,却被当场抓个现行,只能以尴尬的姿势与她对视着。
只听她柔声细语地说:「你曾问我酒量好不好,现在可以告诉你,虽然没达到千杯不醉,但还从没喝醉被人侵犯过。」这是在斥问我吗,自认对待女人潇洒的我,在她眼中,竟成登徒子,我该怎么办?
(三)
见杨欣这么说,我没法解释,巧舌如簧的我也找不出任何措辞,准备抽身离开。突然杨欣伸出右手勾住我的脖子说:「不过,侵犯的事由我来做。」话音一落,她头向上一仰,凑到我跟前,将她湿湿滑滑的双唇深情而热烈地贴在我的唇上,香舌顺利地探进我的嘴里与舌头疯狂地纠缠在一起,她的舌头是不可思议的柔软,醇厚的酒气混着香甜的味道,再加上从鼻尖发出若有若无的轻微呻吟,使我,一发不可收拾,迷醉其中。
这一个月来的压抑,瞬间全被点燃,让我彻底沦陷,就这样被拉上床去,用力地亲吻,炽热又缠绵,猛烈而狂乱。
对于一个老手来说,出于本能,我很自然地将手伸到迷彩衣顶端的拉链,想将它往下拉,而她却将我的手抓住,不让我有所行动,我暗感不妙,是自己太性急,我们的关系还没到这个地步。
不料,却听她轻声细语说:「门开着呢,去把门关了。」看来她真的没醉,清醒得很,倒是我被yù_wàng冲昏了头,扶她进来时,门的确是开着,于是便起身大步流星地走到门口,将门轻轻地合上,并反锁住,餐厅的喧闹声还不时的传了过来,会餐应该没那么快结束。
待返回时,重新爬上那张宽仅有90厘米的床铺时,杨欣迷彩衣上的拉链己被她拉开,两边的衣摆各自掀开,呈现在我眼前的是纯棉丝边的胸罩依托着她引以为傲的ru房。
我弯下腰来,两只手温柔地盖在她的胸脯之上,隔着胸罩时而温柔时而狂暴地搓揉着,杨欣此时双眼微张,脸颊涨红。我同时低头亲吻着她的耳垂,而她扭动的全身足以让我欲罢不能。
不大的床铺给了我太多的限制,而我只能艰难地弯着腰慢慢地移动,一路向下吻下去,吻着那挺直的玉颈,高耸的胸脯,如雪如玉的香肌嫩肤,以至平坦的小腹。
直到看到近在眼前的迷彩裤时,我为之颤动地解开裤腰上仅有的一粒钮扣,拉下裤链后,再慢慢地将裤子往下拉,只拉到大腿上,微凸的耻丘被轻薄黑色蕾丝内裤包裹着,已一览无遗地显现在我的跟前,而她配合将大腿稍微抬起,让我能轻易地将裤子褪下。
把褪下的迷彩裤扔到一旁后,我便迫不急待地把我这身迷彩装也脱掉。当我全身只剩下一条内裤时,她也已挺直将身上的迷彩衣给脱了下来,并伸手往后背一解,将胸罩后面的扣子给解开,两条肩带向下飘荡着,胸罩也垂垂欲落,这种欲遮还羞的样子让我欲罢不能,便伸出手去将她拦腰抱住,让她顺势坐在我的大腿之上。接着一把将胸罩扯开,高耸的ru房近在咫尺,我忍不住将头埋到胸前,闻着她身上的酒香,忍不住张口吸吮着她欲滴的头,双手也不停地抚搓着她的后背,杨欣微微扭动着酥养的身体。
待头变得坚挺之后,我将坐在身前的杨欣,用一只手搂着她的脖子,另一只手扶着她的腰,缓缓地将她的身子往后倾斜,重新让她平躺在床板上。
将她的内裤从光滑的大腿根部褪下相当容易,大腿之间突耸着丛草茂盛的丘耻,下面还有两扇微闭的湿润肉瓣。洞口的顶端,还隐现出一粒红豆般的阴di。
这一切,构成了一幅美轮美奂的唯美画卷。
同时我也将自己的内裤往下一拉,荫茎摆脱束缚脱颖而出,gui头怒视眈眈地对着杨欣的身体,两个人终于一丝不挂在硬邦邦的床板之上。
不知她的舍友会何时返回,迫于时间的压力,我的荫茎已急不可待地想要进去,便将gui头轻抵在两片肉瓣之间,准备一马当先,冲刺进去。
杨欣感到gui头的抵触,略带娇喘地道:「稍……稍等会……现……现在……不是……时候……」我暗骂了自己一下,前戏没作足,竟是如此猴急,便重新趴在她娇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