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东霖轻笑了声,问:“你和你们周老师关系挺好的吧?”
我紧张地看着他,以为他发现了什么,心里有些混乱,但语气还是淡定道:“是啊,周老师和我妈妈是故友,所以比较照顾。”
李东霖这才露出原来如此的表情,抓了抓头发:“难怪…”
没等他说完,我便有意岔开话题:“昨晚我走之后你们还玩了多久啊?”
他摇摇头:“你走之后,大家都喝得差不多了,醉的醉,茫的茫,没一会儿就都回家了。”他顿了顿,“还好我喝的少,我一回家就立刻钻进房间里,脱下衣服一闻,全是烟味和酒味,哎…”
我笑了两声,打趣地说:“下次去酒吧记得带瓶香水。”
嘴上这样说着,心里直庆幸,还好自己出门的时候换了身衣服,如果让李东霖看见自己穿着昨晚的衣服,还是洗gan净了的,说不好他会想到什么。
这一刻,我真庆幸自己的聪明!
闲着无事,他又问我:“想读什么大学?”
我装作无奈:“哎,这个问题我都回答得烦了,你是第31个这么问我的。”
他笑笑。
“读a大的新闻系吧,我这成绩是上不了清华北大的,a大的新闻系还算有名,我也满足了。你呢?”
李东霖想了想:“第一志愿也是a大,我想念土木工程。”
说实话,不知是我太懒散,还是gen本没把这志愿当回事,我对这事gen本没兴趣,只好敷衍地聊了几句。
他正侃侃而谈,说得正欢时,我包里的手机突然响了,我以为是老爸弄好了找不到我才打的电话,于是想也没想便接起来。
“喂。”那边传来低沉的嗓音。
我愣了下,慌忙地看着旁边的李东霖,他应该听不到吧,就算听到了,他也不知道是谁。
我安慰了自己一会,然后神情淡然道:“喂,有事吗?”
那边周逸似乎很意外我的语气,又好像反应过来,压着笑意:“没什么,在gan什么?”
我强压着高兴,表情淡淡地回答:“在医院,爸爸手受伤了。”
李东霖坐在一旁静静地听我讲电话,我不好走开,只有默默地把电话拿到另外只耳朵,稍微离他远一点。
周逸懒洋洋地在电话里说道:“我在床上捡到你的玉佩,自己过来拿,还是我给你?”
床上…
我霎时呼吸不顺畅,脸颊发红:“呃…你,你给我吧。”
李东霖莫名地看了我一眼,我心急地迅速挂了电话,强装冷静地把手机放回兜里。
“你脸怎么这么红?”
我捂住半边脸:“哦,可能是空气不流通的原因吧。”
他点点头:“对了,昨天存在酒吧里,忘了拿,我帮你取了,不知道怎么联系你,也没想到今天会碰到你,要不明天给你?”
我胡乱地点点头,胃酸啊胃酸啊,我怎么跟一傻帽似地到处落东西呢,,再是玉佩,公鸡扑扑也没我这么丢三落四,至少人家知道把它媳妇儿的蛋集在一堆,我连扑扑都不如,不活了我!
胡思乱想时,老爸已经包扎好了出来,我连忙上去左瞧右瞧的检查,被他取笑:“好了好了,你也不懂,这是护士亲自包的,丫头你就别c心了。”
没等我说话,李东霖笑着上前:“伯父好。”
“这是?”
“爸,这是我同学,碰巧在医院遇见了。”我简单地说了几句,李东霖见我和老爸准备出去,也礼貌地说道:“那我就先走了,伯父再见。”随后向我点了点头。
回家后,老爸手不能动,只能在床上躺着看电视,我在房间里复习下个星期月考的内容,等把各科的笔记都整理好了的时候,才发现已经是傍晚。
匆匆地热了热冰箱里德冷菜和米饭,随意地解决了温饱。
洗完澡后,我一边吹头发一边考虑着到底要不要给凌灵这厮坦白我和周逸的事。
正想着,手机又震起来,这次我定睛看清楚了来人才接了电话。
“周淡淡,下楼,我在你家楼下。”
我差点把头上的吹风扔出去:“你跑到我家楼下做什么!?”
周逸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好笑和无奈:“还你玉佩,不然你以为还能做什么。”
“那…你等我三分钟。”
我匆匆地在罩了件外套在睡衣外,穿着拖鞋就下了楼。
沿着路灯的光线走到街口。
便看见周逸背对着我站在街边,一身的短大衣,挺拔修长的身影被路灯拖出了长长地影子。
我撒丫子跑过去,猛的扑到他身上,从后面抱住他:“冷吗?”
他轻笑了一声,转身把我反抱住,看清我的穿着,皱了皱眉头:“你是金刚吗,怎么穿这么少!”
说着把我搂到他的大衣里,我露出哀怨的眼神:“人家还不是为了尽快见到老师您嘛~可是迫不及待呢!”
“贫嘴!”他佯怒敲了敲我的额头。
随即从大衣的口袋里,摸出一块青绿的玉佩,下面曳了一条细长的红丝绳。
我故意问他:“你怎么知道是我的?”
他冷哼了一声,解开绳子:“除了你,还能有谁。”
我得意地笑了。
周逸佛开我耳边的长发,两手绕过我的脖子,微微地俯身帮我把玉佩带上。
冰凉的玉佩从他的手上落下,他帮我调整了长度,然后放开:“不要再弄掉了。”
我看着他近在咫尺的俊颜,调皮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