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帕够猛的,两天才起来?”贡坡忍不住逗弄这个害羞的小家夥,这两天阿帕很对劲,似乎心情很好,竟然还笑了,笑得很诡异,再加上手下们一个个传得很邪乎,说是阿帕做了一晚上,床都塌了。
泰桑低著头不知道怎麽回答,站在贡坡身边的阿白脸色很难看,嫉妒的看著泰桑,那晚的事情他当然知道了,他还听到了呢!叫的真骚!他也会!得意什麽。
泰桑晚上回去的时候被阿白堵在了门口,漂亮的男孩一脸怒容,咬牙切齿的说道,“你别得意。”
泰桑y著脸看著这个自以为是的男孩,他真当自己好欺负是不是?如果不是因为怕阿帕不喜欢,他早就……
“哼。”泰桑吸了口气,理也不理阿白,楠株少爷说了这种货色不值得关注。
“你!”阿白气坏了,泰桑那种眼神让他十分难受,好像看垃圾一样看著他。
“你等著!”阿白冲著远去的泰桑吼著。
“我等著。”泰桑停下脚步冷冷的说著。
阿白对於泰桑突然的强势有些慌张,这麽多次的挑衅对方都是默默承受,他以为泰桑是个软柿子,没想到兔子急了也咬人。但是阿白不想放弃,他不想一辈子伺候人,岁数大了被丢进公厕,进来这个寨子他就出不去了,他的人生已经没有了自由,在这里他要为自己找一个靠山,找一个靠得住的男人。
那个人无疑就是阿帕。二首领他不敢想,楠允少爷可是楠株少爷的哥哥。其他的男人他看不上,那麽最合适的就是阿帕了。
这几日阿白总是找机会和阿帕说话,而且在贡坡那里也总是小心翼翼的说著爱慕阿帕的话。自从贡坡有了楠株以後人也和气了很多,不会动不动就弄死人,侍从的日子也好了很多,所以阿白的运气其实很不错,自从进来就没受过罪。而贡坡对於这个漂亮的男孩也是挺喜欢的,他还真有心留著这个小家夥赏给他得力的手下,只是没想到他看上了阿帕。
贡坡摇摇头看热闹的心顿起,寨子里太寂寞了不是麽?争风吃醋什麽的在无伤大雅的情况下还是很好玩的。
於是贡坡一个点头,阿白被送进了阿帕的房里。
“那个阿白被送进阿帕房里了?”楠株皱著眉头不明白贡坡在干吗,他明明知道泰桑喜欢阿帕的啊!
楠株皱著小脸跑到了贡坡那里,进了屋一屁股坐在贡坡身边也不说话,只是皱著眉头。
“怎麽了?”贡坡搂过软乎乎的小胖墩,啃了几口。
“将军,你干嘛把那个阿白送进阿帕房里!泰桑哥哥会伤心死的。”楠株推了推贡坡不给亲。
“傻瓜,如果阿帕喜欢泰桑,他会处理掉阿白的,你找什麽急。”贡坡不理会小人的拒绝,一双色手伸进衣服里揉来捏去,自己送上门的r,他哪有不吃的。
“可是……啊……将军别乱m啦。”楠株气息有些不稳,被贡坡拦腰抱起丢到床上,大手一挥,刺啦一声响,衣服被扯破了。
嗯嗯啊啊的呻吟顿时响起,楠株的抱怨也被身下的狂暴的顶弄给顶得不知道哪里去了。
泰桑躲在屋里很压抑,那个男孩在隔壁,他是被将军送来的,虽说没有仪式也没有名分,只是给送了过来,比不上他,但是那人确实是个威胁。
阿帕回来会不会睡他房里?一个美人送上门,阿帕会拒绝麽?而且那个男孩似乎是个处男吧?男人不是都喜欢处的麽?
阿帕回来了,走到门口有些烦躁,将军真是唯恐天下不乱,他和泰桑现在好的不得了,干嘛送来个人捣乱,还当著众兄弟的面说什麽那是只小雏**,羡慕得兄弟们差点合夥揍他。
天知道,他不想要什麽雏**,他只想说他後院快起火了。将军真是害人不浅。当然他真敢这麽说,估计整个寨子的兄弟都会联合起来群殴他。
泰桑现在一定很难过吧?想当初他将房里的人都默默的遣走了,就是不想泰桑吃亏。哎,做男人好难啊,做个好男人更是难上加难。
最终阿帕还是踏进小楼,不回家他能去哪呢?
泰桑起身迎了上去,阿白也同时迎了上来,两个美人如此厚爱,饶是淡定的阿帕也有些肝颤。
泰桑拿过热毛巾给阿帕擦脸,阿白则拿过鞋子蹲下给阿帕换上,这种场面著实让人羡慕,但是阿帕只觉得很惊悚,想要转身离开。
三人一起吃饭,阿帕秉承了食不言的优良传统,愣是一句话都不说。
好不容易挨到了晚上,就寝问题提上议案,於是阿帕无视了阿白,留宿在泰桑的屋里,让泰桑著实松了一口气。
阿白气呼呼的走了,窝在房间里生著闷气,他年轻、漂亮,比泰桑有活力,为什麽阿帕自从进门就没有看过他呢?为什麽呢?
泰桑坐在一边有些发呆,这才是第一天他就觉得很辛苦了,这里是他的家,被那个人闯了进来,他觉得很难受,很想将他赶出去。从来没有恨过贡坡,连他折腾自己那一夜他都没有恨过,但是现在他有些恨贡坡了,为什麽要把阿白弄到他家来?为什麽!
“过来。”阿帕不想看泰桑那种失魂落魄的样子,他今晚留宿应该已经表明态度了吧?他还在怕什麽呢?
泰桑乖巧的窝进阿帕的怀中,用力的吸著气,闻著男人身上的味道。两只小手圈住健硕的脊背,“阿帕……”
“泰桑不要怕。”阿帕的话让泰桑的心很平静,他的男人叫他不要怕。
这一夜泰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