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逸扯过被子蒙住脑袋,摆明不想再听。王婶也没有办法,只想着有机会慢慢再劝。就这么僵持了几天,终于有人来帮白逸了。
白宣南一回家,就听佣人说有客人在等他,据说是从柏家来的。白宣南脱下外套,“白逸知道吗?”
“没敢告诉少爷。”父子两个关系紧张,佣人们都看在眼里,因此都瞒着白逸。
白宣南点点头,这才打起j神走进客厅。出乎他的意料,来的是个有些拘谨的年轻人。尽管等了有段时间,他还是没有坐,只是微垂着头站着。
“你是柏尘的人?”殷暮白对柏尘没什么好印象,也没有客气。
“白先生,”男人微微点头,“我是闻言,主人让我来跟您谈谈。”
“主人?”白宣南对这种说法有些意外,但想到凌晨是调教俱乐部,也就不再多想,只是对闻言的脸色更差了。“我跟柏尘没什么往来,不知道他要带什么话给我?”
闻言脸上找不出任何不满,完全是一副公事公办的口吻。“主人说他和白少爷是朋友,对白少爷的事也都清楚。希望白先生不要太苛责白少爷,毕竟和谁在一起,是白少爷自己的事。”
白宣南没想到柏尘敢这么说,立刻道:“他也管得太宽了,我家的事,还轮不到他来c手!”
“白先生,主人绝没有别的意思。”闻言道,“您是为了白少爷好,但也不能关他一辈子。不如让我和白少爷谈谈,也许白少爷想通了,可以皆大欢喜。”
家里来了客人,白逸不可能一点都不知道,不管是谁,都是一个希望。而王婶禁止他见客人,更让他肯定客人和自己有关。虽然他希望是殷暮白,不过殷暮白才不可能来找他呢,完全是主人心理作祟。
这一次王婶说什么都不放行,白逸赌气地回到房间里,闷声不说话。王婶见他不开心,忍不住又叹气,担心白逸气病了。谁知道一个不注意,白逸就从她身边冲了出去,直奔客厅。
才走到楼梯,白逸就听到白宣南在下逐客令。“回去告诉柏尘,我们家和他井水不犯河水,我们家的事也轮不到他来管。他和白逸以前的事我可以当做不知道,但以后,让柏尘离我儿子远一点!”
没想到白宣南会把话说这么死,白逸意外地一探头,正看到闻言走出来。
闻言也看到了白逸,甚至早就听到了白逸的脚步声。他背对着白宣南,朝白逸做了个口型。“晚上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