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一套,”我说,“要保护私隐,所以不能透露病人信息,这才是正规程序。”
九晴很紧张,“那怎么样?我们要放弃这个案子了?”
“没这么早,”我看着那一行字,耸肩:“我们扯皮了一阵子,然后他说了,然后,我们还要等。”
九晴沉默,“等什么?”
“打电话,想办法沟通,然后将人找过来。”该死,头痛。
结果一切比想象的还要快,三天以后我们就成功将人找上了黑白,问她当天的情况。这样的形势下,有点类似于:一个人在巷子里被杀了,然后一个路过的路人看到了凶手;路人实际上是无辜的,他只是看到了,但我们必须要将人找来,才能破案。所以总体而言,我们比较吃亏,语闲姐安排了一个看起来比较好的审讯室。
比上次的那个还要好一点,垂着的茶色吊灯,还有角落里的书柜,看起来专业性更强了。这次的目击者姓张单名琳,是个大学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