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东本想再劝,但转念一想:她受了那样一番惊吓,睡不着也是可以理解的。便把嘴边的话咽回了肚子里。他心知自己若不睡着,贾如月是万万不肯先去睡的,便闭上了眼睛,尝试再度入睡,然而躺了一会,睡意全然没有,尿意倒涌了上来,这股尿意是那样的磅礴,他很快就憋红了脸。
「怎么了向东?」
一直在留意向东神情的贾如月急道。
「快拉铃叫护士,我想小便。」
向东赧颜道。
贾如月登时就想起了不久前医生说的那番话,脸上火热起来。她有心亲自照料向东方便,然而身份的鸿沟毕竟摆在那里,岂是说克服就能克服的?她终于还是抿紧了嘴唇,拉响了床头的拉铃。
过了好一会,护士还是没有过来。贾如月见向东难忍地颤抖着,便出门往护士站跑去。
「护士小姐,你过来帮帮忙好吗?」
贾如月对护士站里兴高采烈地讲着手机的一个护士说道。
「几床的?什么事?」
护士不耐烦地乜了贾如月一眼。
「35床的病人尿急,你看……」
「35床的又不是瘫了,你一个人把他扶起来在床上尿就好了呀。你怎么做人老婆的,这点小事都办不了?」
「你怎么说话呢?」
饶是贾如月性子温和,也忍不住来了气,红着脸说道,」
你身为护士,不为病人服务也就算了,怎么还说风凉话?」
护士眉头一皱,挥手道:」
我也就是开个玩笑,你着急什么?没看我忙着吗?等会吧。」
贾如月见护士又把手机捧了起来,没奈何地一跺脚,回身跑回了病房。
「护士呢?」
向东急道。
「我来吧。」
贾如月把门关好了,急急走到了床边。她不敢看向东的脸,因为她知道自己的脸肯定已经红透了。若是对上向东的眼睛,她都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勇气继续完成这件羞人的事情。
向东见贾如月咬着下唇,满脸羞红地来揭开自己的被子,心里也慌了,浑身火热起来,他很想拒绝贾如月,但那样一来他必定要尿在裤裆里,人丢的更大;他也很想说点什么来稍为减轻这种尴尬的气氛,然而他也知道,此刻不管讲什么,只怕只会让气氛更尴尬,所以他也就干脆装作若无其事一般,任由贾如月摆布了。
为了方便包扎伤口,向东身上连neiku也脱掉了,只套着宽大的病号服。贾如月勉力把他扶着侧起了身子,便伸过双手来把他的裤子往下扯。这个动作说起来简单轻松,然而在贾如月做来,无异于搬动万钧巨石。她光洁的额头上已然冒出了细细的汗珠,她连脖子根处也已经红得如同烤熟了的河虾,她的两只雪腻柔软的小手在微微的颤抖着,她浑圆饱满的sux便像鼓风机一般急剧起伏不休……应该说,她对将要看到什么样的景象已经有了相当的心理准备,但当那条巨蟒真个脱缚而出,离她的脸庞不过半臂的距离时,她还是不由呼吸完全停滞,甚而仿佛连心脏也停止了跳动——天啊,男人这话儿,还能长成这样吗?她以前也略为看过一些艳情小说,看到形容男人那话儿粗如儿臂时,只是置之一笑,而初为人妇后,她也从志明那里体会到了,那只不过是可笑的夸张。但此刻看到这柄凶器时,她才恍然明白,原来这句形容并非虚言,更可怖的是,这根东西还在膨大的过程中,到它峥嵘毕露那一刻,该是如何骇人?鸡蛋大小、紫亮光滑的亀头,筋肉虬结、硕圆粗长的棒身,鼓鼓囊囊、如同秤砣的隂囊……骇人的只是它的尺寸,它的形态却是那样英伟可爱,一如它的主人……
贾如月死死地咬住了下唇,这才勉强抵御住了脑海里阵阵升腾的晕眩。她不敢多看,忙用两根指头拈住那滚圆火热的棒身,往另一只手里拿着的痰盂里凑。指尖碰到禸棒的一刻,她便好像摸到了刚从火炉里拿出来的烧火棒一般,烫得她几乎本能地就要逃开,与此同时,一个小心脏就像飞絮一般,轻飘飘的随处飘荡,落不到实处。
「可以了。」
贾如月被自己嘴里发出的声音吓了一跳,这么绵软怯弱的声音,真是我吗?
向东此刻的心情,可谓是冰火两重天。没错,憋尿是一件痛苦的事情,但与强行压抑自己的性冲动相仳,便是小巫见大巫了。替自己把尿的是未来岳母,他很想能够保持镇定,把这件糗事化于无形,然而偏偏这个岳母仳自己大不了几岁,又有着祸国殃民般的美貌,看着她又羞又窘地把弄着自己那根话儿,怎不叫他性致如潮,不可抑止?更何况她此刻羞于让他看到自己的神情,身子背对着他,九分修身卡其裤包裹下的两瓣肥美挺翘的美臀就在他眼前晃悠,更是刺激得他意乱情迷,是以虽然他还是伤后缺血的状态,胯下的巨蟒却毫不顾惜,生生都抽取了他一身的精血,只想在这个艳熟美女面前一露峥嵘。
「快尿啊。」
贾如月此刻正是度ㄖ如年,难过之极,向东却偏偏还不尿出来,便忍不住娇嗔道。他那根话儿越涨越大,虽然自己不敢正眼看去,但单凭手上的触感也已经可以感知得到了。这家伙,到底在转什么脏念头?在这当口居然还有那种心思?
「要不你还是叫护士来吧,我尿不出来。」
向东哭丧着脸道。
「你!」
贾如月忍不住回头瞪了向东一眼,虽然难以启齿,心里却不由又羞又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