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东心跳如狂,顶着鼓囊囊如同藏了一条巨蛇的裤裆,擦着袁霜华晶莹如玉的手臂,在她身旁俯下身去,一边嗅着她的发鬓,一边喃喃的道:「你哪里不懂,我都教你……」
袁霜华仿似已经完全代入了这个全新的角色,低着臻首,娇脸酡红,一动也不动,就像一个正被性騒扰的小女生,既感到惧怕,却又有一丝难言的期待和情动。
对上袁霜华这种装啥像啥的女妖精,向东哪里有招架之力,下一刻,他已经忍不住伸手一抄,覆上了袁霜华那丰盈饱圆的美ru。
「如果真有你这样的妖精学生,说不得我也只好做个猥琐教授了。」
向东粗声的道,双手不停,已经解开了她衬衫的纽扣,露出了她淡黄色的蕾丝文胸。那细嫩无仳的ru肉,那深深陷落的rugou,就像一块纯净的磁石一般,吸引着他的舌头啜将了上去。
袁霜华满意地看着向东热烈的反应,吃吃笑道:「你不就是这样坏在着凌云雪手里的嘛,又哪里是我教坏你了?好不知羞。」
适才的一番情挑,她自己也已经欲火焚身,不克自持了,也就不再做作,动手解起向东的裤子来,不过片刻功夫,两人身上便俱是一丝不挂,各式衣物散落了一地,向东不耐烦地把书桌搬开了一些,抄起袁霜华两条雪腻的长腿,挂在了两边的椅子扶手上,这种最为暴露婬靡的姿势让靠在椅背上的袁霜华如被电殛,向东尚未挺枪靠近,她便已经j出声起来。
然而向东此刻却并不急于挺枪进攻了,皆因袁霜华这样大张双腿,袒露hu的画面美到了极处,适才抹在neiku上的米青液涂满了她的蜜唇和隂毛,在ru白色液体的映衬下,她那鲜红粉嫩的蜜肉显得更是娇艳动人,紧紧闭合,微微翳动的两片完美的蜜唇又已经忍不住吐出了涎液,向他发出了无言的邀请。
向东猛吸了一口气,忽地蹲身下跪,俯首就嘴,啜上了那两片肥美多汁的蚌肉。杏眼迷离的袁霜华不虞他会如此动作,大是娇羞,却又满心感动,伸出柔荑揉上了他的头发。
向东吃得很是投入,丝毫不顾蜜唇周围尚有自己米青液的咸腥味,只觉嘴里就是一只最为鲜美好肉的鲍鱼,值得最用心的品尝一般。宽敞的教室里,只闻向东嘴里啧啧的啜弄声响及袁霜华绵延不绝的j低吟,倒是隔壁教室里偶尔爆发的掌声及欢笑声,在静夜中来得更为响亮。
不知道过了多久,向东才抬起了通红的俊脸,站了起来,把软绵如泥的袁霜华稍为扶正了一些,微微屈着膝盖,便沉腰一刺,把膨胀到了极限的巨蟒塞进了她泥泞不堪的蜜泬。袁霜华只觉因着这个姿势,他的侵入特别的深,不由难耐的弓起了身子,嘴里的哼哼唧唧也更为大声了。
这把椅子并不甚大,向东却又双手牢牢地握住了椅背,把袁霜华的娇躯挤得无处可以退缩,生像把她缚住了一般,这种景象竟让他说不出的兴奋和畅快,而在袁霜华这边厢,这羞恥的体位姿势,又何尝不是给了她双倍的兴奋刺激?
在两人的xi低回间,又多了潺潺的水流搏击声音,极是婬靡动人,如此良久,袁霜华也已经忘了自己死过多少回了,向东却始终意犹未尽,便也只得勉力提起精神,迎合着他有力的冲刺。
「叮铃铃……」
忽地向东的手机响了起来,在这静夜中显得尤为洪亮,向东忙不迭伸手一摸,从桌子上的裤袋里摸出了手机,本想按停接健,谁料慌乱中倒按到了接听键,登时就听贾如月悦耳关切的声音传了出来:「喂,向东吗?」
向东大惊失色,忙放缓了动作,朝袁霜华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才把手机举到耳边,强作平静的道:「媽,是我。有事吗?」
「没有。就是问问你什么时候回家,挺晚了。」
贾如月的声音很温婉柔和,向东脑海里却不合时宜地出现了她穿着灰色连衣裙和薄透黑色丝袜的性感倩影,竟然只觉脑袋一炸,巨蟒也猛地膨胀了一圈,以前所未有的力度在袁霜华的蜜道深处爆发开来,只把她一张俏脸冲刷得一片惨白,死死的咬住了下唇,才没有娇啼出声,然而浓重的鼻息还是忍不住的蔓延开来。
袁霜华的反应尚且如此激烈,兀自拿着手机的向东却只有更加的狂烈欲死。他紧咬的牙关抑制不住地打颤着,发出刺耳的磨牙声音。话筒那头的贾如月不知所以,又关切的道:「怎么啦,向东?」
她不说话还好,一开口,清澈灵动的声音就像**一样,竟然又激发了向东巨蟒新一轮的pēn_shè,向东喘着粗气,忙慌乱地说了一句:「媽,我在健身。我马上回来。」
说罢,匆匆挂断了电话,再也支持不住,软软地覆在了袁霜华身上。
过了仿佛沧海桑田那么长,袁霜华才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轻笑道:「向东,你真的很i。」
「嗯?怎么说?」
「刚才打电话来的是你媽,还是未来丈母娘?」
「未来丈母娘啊,怎么了?」
「你一接到她的电话,下面那根玩意儿就像烧火棒似的,变得特别烫特别热,射得也特别有力,你说你是不是b,你是不是对你未来丈母娘图谋不轨?」
向东脸红如烧,羞愧无地,不知怎的,不想拿假话来搪塞她,叹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竟然会有这么qín_shòu的想法……我是不是很无恥?」
袁霜华勉力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