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她将吴洱善压在身下,顺着她的侧颈一路吻下去;
有时候,吴洱善将她压在身下,她们拥吻着,不停的喊对方的名字……
薄湄一遍一遍的在吴洱善身上为非作歹,她在无数次登顶云端时都觉得这简直不像是鱼水之欢,这像是一场激、烈的……没有止境的……屠戮。
每一场屠戮结束,薄湄都会陷入万籁俱静的黑色梦境里,她偶尔会做夸张的美梦,梦见总是对她嗤之以鼻的温禧对她投怀送抱了,薄湄甚至能真切的感受到温禧在撩她的衣领,在抚她的后背……梦里的温禧不再高高在上,她眉目含情的望着她,如同她是她的全世界……她们拥抱,她们亲吻,她们纠缠在一起,没有狂风骤雨的失控,只有缠、绵的雨丝串成一条条透明的线,嘀嗒嘀嗒嘀嗒……
当薄湄睁开眼睛时,前一刻与吴制造出来的无限欢、愉变成了这一刻的无限凄楚,她不知道这是多少次醒过来时满眼泪水了,她有时候怀疑自己没睡过,只是大脑总是一片空白让她误以为自己睡了。
她醒过来时床是空的,她一个人坐起来……万事万物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