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工作除了家务,还有一项就是在何姐教课的时候一旁打下手,以及清理教室——其实是两间空房间,都在一楼,一间安上镜子当做舞蹈室,一间摆着钢琴和电钢琴当做钢琴室。
我很快适应了这里的生活,不知不觉,一个月就过去了。我的手机,除了何姐和李露露还有诈骗推销电话就没有人打进来过。我早在安定下来的第二天给家里发了消息报个平安,爸爸说了难听话后就再也没有理我,妈妈偶尔会发消息,内容都是一些劝我“改邪归正”的字句。我无可奈何。
我以为生活会这么不平不淡地过下去,但圣诞夜那天,有些东西发生着细微的变化,就像我手中慢慢发酵的米酒。我煮了些米酒,端一碗回房间继续练习画画,当漫画家一直是我的目标,我查好了这附近的漫画的培训班,但是我微薄的工资还远远不够付其中的学费,我得多多加油才行。何姐今天早早就出门了,外面没有下雪,是个好天气。
正当我充满斗志打算肝一晚上人体时,手机响了,来电显示是我高中的一个朋友——阿林。我们很久没有联系了,我原以为我忘记了她,但她的名字就像打开了开关,高中生活的种种涌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