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儿,不管你信不信,镜哥哥觉得一定是的!”镜夜看着她肯定道。
“呵呵,那不是更好吗?不过确定下比较好,要万一不是,也不知谁要遭殃呢,不过不急,我们搞定这边,回去再说好吗?”姬儿拉着他往外走。
走出御书房,姬儿改为抓住他的大手,镜夜握着姬儿的小手,看着姬儿笑眯眯的小脸,心中一软,红眸果然开始慢慢转变为黑色。
琴疏狂走在侧面,这一看顿时奇了,姬儿的魅力居然这么大,真是神了。
“镜哥哥,话说你没告诉我去哪做衣服啊?”姬儿转头疑惑地看他,见他血眸变黑,笑容更甜了,这个男人也很好骗嘛,嘿嘿。
“啊,姬儿,做衣服不用我们去的,让人来测量一下就行了,母后本来是今日派人去琴府的,不过被我阻止了。”镜夜看着她星眸越来越亮。
“呃,为什么啊?”姬儿好奇道。
“我想姬儿今天会不会来看镜哥哥。”镜夜眼里露出凄凉。
姬儿一愣后立刻笑起来道:“当然会来,你是姬儿的镜哥哥嘛,嘻嘻,那我们现在是回去叫人来量吗?不就是四天了吗?来得及做吗?”姬儿觉得很难。
“当然来得及,大婚的衣服都是十几人一起日夜赶工的,一般二天就能赶出来。”镜夜笑道,“我们去御花园走走吧,让人过来测量好吗?”
“好啊,呵呵。”姬儿立刻点头答应,现在她只有点头的份没有反抗的份了。
琴疏狂见两人手拉手,似乎当他不存在,忍不住嘴角直抽,不过只要镜夜不发作比什么都好。
“姬儿,皇上,要不要让人拿些乐器过来御花园,也好听姬儿的美妙歌声?”琴疏狂提议。
“好啊,呵呵,太好了,琴哥哥想得真周到,镜哥哥,你说好吗?”姬儿觉得两人看花园也很无聊的。
“姬儿喜欢就好。”镜夜深情款款。
一下午,镜夜陶醉在姬儿的歌声、琴声之中,感觉自己幸福无比,而姬儿是手都疼了,在回家的路上,把琴疏狂大骂了一顿,琴疏狂笑道:“谁叫娘子的琴艺这么高,不是我一人想听,司徒也迫不及待的,呵呵。而且你没见那些g女奴才都震惊了吗?他们的皇后娘娘可是多才多艺啊。”
“琴哥哥,你是不是在消遣我?”姬儿的小手已经掐在他手臂上了。
“呵呵,当然不是,娘子这么厉害,是夫君的骄傲啊,哈哈哈。”琴疏狂老毛病发作,狂妄而笑。
“笑死你算了,哼!”姬儿掐了他一把,一甩袖就走了。
“女人,这么小气啊,手哪里疼了,琴哥哥帮你揉揉。”琴疏狂连忙抢上前拉住她的小手按摩起来。
“琴哥哥别闹了,你说你会不会被他留下来啊,刚才镜哥哥说了,你是琴家的人,要在朝为官的,而且这次大婚,你可是国舅呢。”姬儿忽然想到这个问题。
“呵呵,别急,我是绝对不会留下来的,以前不会,现在更不会了,女人,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这次科举,我会留意些有用之人,同时我的手下我想留下一半,也好给与必要的帮助和信息传递。”琴疏狂收敛笑意道。
“嗯,这样也好,我是一直反对做官什么的,普通老百姓最开心了。”
“呵呵,姬儿还是普通老百姓吗?”琴疏狂微笑起来。
“反正我以后不会再管这些事,安心的经营我们的舞夜吧,安安稳稳地过日子,空闲的时候大家一起游山玩水多好。”姬儿向往无比。
“女人,那你准备什么时候生孩子?”琴疏狂居然也问这个问题。
“啊!”姬儿惊叫一声道:“琴哥哥也想要孩子?”
“呵呵,这叫什么话啊,孩子当然是要的,难道姬儿还不想生?”
“不想!”姬儿大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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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曲炎冰和尹月尘向大家告别后不舍的离开了南澳,让姬儿眼泪汪汪,不过姬儿先让他们和手下搬了不少好东西回去,也算心里平衡一点。
范秋岩依旧日日候诊一般为百姓解毒,总算人越来越少了,琴疏狂为姬儿大婚也要大肆准备,那心情就别说多憋屈了,自己还没娶,就先把娘子给嫁了。
水潇竹的伤也好了,因为他是西蕃二王子,在政事上对镜夜很有帮助,所以两人是一起布置这次科举,只有姬儿,接下来的两日被g女摆布着,因为她是未来的皇后娘娘,一切都要做到最好,害她差点想发疯。
终于,在万般郁闷下,大婚之日来临了,一整天的假笑和皇后那重重的凤冠,让她差点自杀,这大婚太痛苦了。
夜晚,月光明亮,满屋银色,姬儿一身大红金凤皇后九凤袍坐在喜气洋洋的皇后寝g‘琴后g’内,这是大婚前特别为姬儿准备的,整个g殿豪华无比,显示了南澳的富裕。
等镜夜打发朝臣高兴地来到寝g时,姬儿已经四脚朝天,姿势不雅地睡在大床之上。
龙凤双烛烧得正旺,桌上合卺酒未动,j致的糕点都显示着喜庆的气氛。
因为王太后的谕旨,大婚之晚任何人不准靠近新房,当然这是因为太后怕人知道儿子不能人道所以特别交代的,所以整个‘琴后g’现在只剩下新郎新娘两个人。
镜夜走到大床边,看着衣服未脱,头上还半盖着红色丝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