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阳光流连照耀在裸露的肌肤上,他们没动,享受次次贪欢後的合宜与慵懒。
「夫…起来啦…」她快被他压扁了,他两只臂膀仍占据她胴体,汗湿坚硬的皮肤一直欺负白嫩娇躯,听到他发出沉沉欠揍笑声。
「你重死了!」她娇嗔声,令他赶忙移开笨重身躯,将她抱在怀里暖暖呵护,觉得小妻子憨呆、直爽、被她的娇美迷得团团转,可爱到让他爱死她了。
树荫春情处,小俩口轻呢打情骂俏传来。
此时,坡下有个人影走来,发现他们躲在榕树後无人的风景晒太阳。
「谁?!」鞋靴踩到地面树枝发出声响,阎天挚警觉。
看到主子夫妇赤裸抱在一起,冒然靠近的少年粉白脸孔红通一片。
「喔…对不住…爷…」见到爷脸色紧绷、铁青,秦扬吓到吱唔。
「我想秉告委托事如何承办…不是故意要看到。」眼睛却不时瞄向被男主人硕壮x怀遮住的染飞烟。
「那你还看!」俊目怒瞪,发出杀人冷芒,将爱妻推到身後用衣袍包住自己,只差几步就冲上去陷住这小子的脖子将他吊在树上。
「天…没关系……我就快穿好衣服。」他的女人唤住他,似乎很紧张。
逾越主仆礼节,这少年眼中闪动比往常更炙热的光,殊不知他何时来?站在那里看多久?盯著染飞烟垂露的x襟,似为方才那玲珑凹凸、漂亮luǒ_tǐ垂涎,意犹未尽。
阎天挚青筋直跳,脸色很难看!
番外10囊中物<仇怨>
原以为这小子对她有非分之想,可连续几天倒是中规中矩,眼中炙热收敛不见,服侍他特别殷勤…人变得老实、态度谦恭,卑微到无可挑剔。
这天,趁娘子被邻坊拉去庙中求神问卜,狭长双瞳漆黑深不可测,眯成缝觑著面前脸上沾著媒污、忙碌到不可开交的少年身影。
「爷…你吩咐的事,小的都做好了,还有…啥事是秦扬需要做的。」少年战战兢兢,畏缩脖子怕挨骂,哪怕惹恼主子会被撵出府流落街头喝西北风,却两眼发光盯著他。
「……」在书房,大开两腿坐在椅上,阎天挚没回声,收回目光,默默沉闷不吭一语。
瞟见少年连他书桌旁的纤尘也殷勤擦得乾净,怕那点脏污了主子衣袖,在屋里忙得团团转,似想藉机待在他身边。
「这碗参茶是你煮的。」严肃声音透出森寒。
「是…好喝吗?」少年闻声飞至,脸颊泛出红润,期待他的回答。
「无涩无味,像喝白开水,一点味道也无,你摆明偷懒吗?」杯子倏地砸过来,急得秦扬赶紧蹲身捡拾。
「再去重煮。」
鉴於少年路不明,他可不像染飞烟轻易相信,总觉他很有问题。要他冲泡茶水二十来次,没个令他满意。等秦扬从厨房煮到焦头烂额,忙到快累倒好不容易捧上,他却兴致缺缺连理都懒,不耐烦冷厉。
「茶水这麽难喝,你好意思端来,老子不如喝玉鼎客栈的重阳酒比你来得有劲。」百般刁难,只想恶整少年,让他知难而退离开这里,或是不让妻子知道偷偷将他杀掉。
「喔…我这就来,」少年以为主子直盯他,兴奋到脸红,真跑到镇外的客栈买回好几?酒。
但见他卑躬屈膝、随唤随到、随指意马上办好,对他的羞辱不以为意,少g神经愣头呆脑,两腿跑到酸累。啖著酒,阎天挚眼瞳翻白朝天花板瞪。
「爷,不好喝吗?」秦扬忧心,看他连手中的书卷都搁下,怕他不满意。「不好喝,我再去重买。」
「不用,你坐下。」他将杯子放在桌上,就让少年拘谨坐在对面。
「我知道……那晚,是你替夫人准备餐点。」轻描淡写,沉吟著。那种西式糕点,飞烟那种chu技大叶的女孩怎会做,定是这机灵小子替她传唤好。维持主子夫妻床第情趣,应是忠诚对飞烟无垂涎异心,他理应放心软化不少。
「这本是秦扬该做…爷…只要是为老爷和夫人好,秦扬竭尽所能、鞠躬尽瘁、死而後已。」听到这,秦扬脸红,宛如尽忠职守的奴仆。
阎天挚啜酒,眸子诡谲难辨。虽然感谢他特别替娘子准备那些物品,让他们夫妻感情如胶似漆。
可是基於那张面貌,他犹如眼中刺、r中钉,虽然那张小白脸著实比不上他英俊、充满成熟男人味,浑身没r像弱**发育不良,但细致白?皮肤像女孩儿,五官严格说来唯美漂亮,在小部分少女眼中也算美男一名,他怎允许成天有这种男子在他美娇妻面前晃、威胁到他,况且他又比他年轻许多……
别说男人没有嫉妒心,嫉妒起来可是比女人还可怕。
他想过很多种方法,若是将他砍成好几块埋在後山,定会让飞烟质疑他失踪,误会被蝉姬馀党杀害自责不已。
又怕飞烟知道了会不谅解他,就算谅解了,他亦舍不得她偷偷为他的恶行难过。
他看著他的眼光越来越y沉。
「爷…您还有事吗?」少年却为这道灼热目光腼腆,误会他直盯他,心跳到脸红。
「……」见他像少女般娇羞,阎天挚眼球无聊朝天花板瞟。
「见你忠心耿耿,如此体恤夫人为她设想周到,这份心意感动我,我信用你!今後你就跟在我身边服侍我吧。」若有所思,嗓音铿然给予肯定。
「真…真的!」总算令主子接纳不再有敌意,秦扬露出喜色。
不明阎天挚深暗瞳眸闪掠耀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