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她现在只知道找寻凤澜和凤娆方位的方法,并不知道召他们过来的方法。
多少还是要试一试吧。她将凤翎取了下来,展开,对着那玩意喊了一声“凤澜”,金光一闪,一行小字出现在了上面:皇城,皇g,凤仪殿。
阿阮眉毛一挑,那不是凤娆住的地方么。
她又喊了一句:“速速前来见我。”那凤翎一暗,没了反应。
阿阮也不灰心,她曾看过一本叫《百宝寻夫》的戏本子,里面讲的是一个凡人利用百种宝物去天庭救心上人的故事,此故事甚为励志,情节曲折,内容感人……
当然,这些不是重点,重点是,里面讲述的宝物都很娇气,里面的主人公只有用血与它们通灵,它们才肯发挥作用。
细算下来,那主人公为了开启宝物所用的血都能够一个人洗澡了。
阿阮晃了晃脑袋,挥去了脑海中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将中指放进嘴里,想咬出个血口子——在没有匕首的情况下,主人公就是这么做的。
她咬了两下,手指上除了多了个牙印子,压g就没见血。
莫非自己的牙齿没有那位主人公的锋利?
她惆怅了一番,将自己的手指催眠成猪蹄,狠狠的下嘴咬去,疼得她眼泪都飚出来的时候,齿间总算有了几丝血腥味。
颤抖的将血滴到那凤翎上,她又唤了一声“凤澜”,那凤翎却是连光都不闪了。
宝物……被她毁了?
她不甘心,指着那凤翎吼道:“凤澜,速速来见我!”
奇迹发生了。
那凤翎发出一阵剧烈的金光,旁边牢房的人刚刚醒来便捂着眼睛大呼了一声“我的眼”,又昏了过去。
阿阮持着那g羽毛,发愣。
金光过后,她面前忽然出现了一人。
红衣红发,面上挂着同她一样的惊愕表情。
那人敞着衣服,x膛上有着深深浅浅的红印子。
阿阮愣了半响,僵着脸,同他打招呼:“凤澜……好久不见……”
你是谁、这是哪里、我为什么在这里,在凤澜从牙缝里挤出这三句话后,阿阮还给他三声傻笑。
凤澜眼里冒火,二话不说,右手聚起一团火焰,就要朝她打去。
阿阮连忙掀起自己的一蓬头发,胡乱擦了擦脸,傻笑道:“凤澜,是我啊!”
岂料凤澜认出她后,非但没有消气,反而邪火更甚,“是你又怎样,敢坏我好事,就是天帝我也要打穿他……”
那团火眼看就要将她打穿了,阿阮连忙蹲下身抱头:“大哥消消气,大哥别冲动,大不了我把凤娆姐姐也召来……不然你回去把事办完了再回来也成啊……”
凤澜反复深呼吸后,默默的收了手里的火,继而穿好衣服,僵着脸又问了一遍:“这是哪里?”
阿阮怯怯的看了他一眼:“拔舌地狱……”
凤澜又深呼吸几次,“我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阿阮颤巍巍的举了举手里带血的凤翎。
凤澜不说话了。
阿阮讪笑着,把遭遇的与他一说,静静的看他的反应。
凤澜一皱眉,“这么说,你叫我来,是要我救你出去?”
拼命点头。
凤澜迟疑片刻,叹气:“也罢,反正也欠柳老板一个人情。”
阿阮怎么也想不到,自己这么容易就出了牢门,望着那牢门上还在冒烟的大洞,阿阮咽了一口口水,要是刚刚那团火打在自己身上……
凤澜道:“接下来要如何?”
阿阮四处看了看,见没发现鬼差,舒了口气,道:“还要去救两个人,那个……有劳大哥了!”
凤澜斜她一眼:“你还是直呼我名字吧。”
片刻后,敖曲和王止都被救了出来。
敖曲与凤澜认识,这二人也曾是共犯,于是彼此还算和气的打了招呼。
王止欢喜拉着阿阮的袖子,甜甜的唤了声“阿阮姐”,阿阮听着舒服,捏了捏他的脸,指着凤澜道:“这位是凤澜公子,是搭救我们的恩人……”
王止又甜甜的朝凤澜唤了一声:“恩人!”
凤澜一摆手,“阿阮姑娘,既然人也救了,那么请将在下送回去吧。”
阿阮干脆道:“好说!”说罢利落的咬破指头,血滴凤翎,吼了声“凤澜速速回去”。
片刻后,凤澜依旧好好的站在她面前,僵着脸看着她。
阿阮苦了脸,颤抖道:“对不起……我不知道……送你回去的方法……”
敖曲王止连忙上前架住暴怒的凤澜,阿阮抱头喊道:“我不是故意的。”
凤澜咬牙道:“你若是故意的,只怕早就化作渣渣了。”
若凤澜这话搁在平时说,阿阮一定会跳起来跟他大吵一架,且赢得那个人一定是自己。可惜现在是特殊时期,阿阮万万不敢得罪了这位恩人,于是面上挂着讨好的笑,道:“要不要将凤娆姐姐召来?”
“谢谢你。”凤澜挤出三个字后,垂头颓然道:“那我们快些离开这里吧。”
阿阮嚅嗫道:“我并不知道出口在哪。”
在凤澜发飙前,敖曲连忙跑来打圆场:“我在关进来的时候记了路,大家跟着我走。”
阿阮拍了拍x口,率先跟上。
十八层地狱的规格各有特点,有个共同点,便是长得都像迷g一般。
就拿拔舌地狱来说,这里的布局呈环状,大大小小的牢房将路排列得十分曲折,每条路相互连通,邢台又长成一个样子,故,即使阿阮